也只探进半根手指,没过多久就把自己累得连连喘气。这样下去,不知道还要耗到什么时候。
美人国师闭上眼,一咬牙,居然又往自己的菊穴内插入第二根手指。这次进入得更加艰难了,但好在就着温泉水的润滑,不久之前才被爆肏开的穴眼倒也勉强吞吃了下去。
“唔嗯......”清冷的美人国师不自觉地泄出几句不成调的呻吟,幸亏没有旁人在侧,否则这一声八成会激起所有雄性最原始蓬勃的性欲。
国师塞入手指后停留了一段时间,见身体慢慢适应了之后方才扩开二指,机械地搅动了两下。这一回,不少滞留的精液终于在手指的扩张引导下慢慢滑了出来。
只是国师经验有限,没敢太过深入,仍有些许残留的浊液凝结在肠腔的最深处。对此,美人国师也没有什么办法,纠结了一会儿后还是决定暂时不去管它。
解决完这件事,陆玄机瘫靠在白玉池壁旁,轻声喘息着,静静闭目养神。
不知又过了多久,由远及近地传来一阵放得很轻的脚步声。陆玄机以为是宫人端来衣物洗具便没有在意,眼睛都没睁:“衣服放在边上后就退下吧。”
来人似是停顿了一下,随后便俯身倾了过来,宽大温热的手掌从后头捂住了他的眼:“阿娇在这里沐浴得可还舒服?”
“......”原来是这个狗男人。美人国师收拾好多余的情绪,淡声道:“失礼了,原来是齐王殿下。”
秦琅玉跪坐在池边,另一只手从后头搂抱住了他:“阿娇昨天不是说了要以妻礼侍奉我吗?怎么还叫得这么生疏?”
“不知齐王殿下昨日作出的承诺可还作数?”陆玄机问着,眼睫在男人温热的掌下微颤,恍如灵蝶振翅。
齐王感受着掌中美人睫羽带来的痒意:“自是作数的。阿娇若是不信,军令拟好后,不若带一份来给你看?”
陆玄机没想到这人这么大方。但同时心也一沉,连军令都可以给他看,只怕是十分笃定他无法离开自己的掌控。
“好,一言为定。”
“如此,阿娇也算是孤名正言顺的妻了。你我之间,不必称呼的太过生疏。阿娇不若想想,该改口叫我什么?”齐王含笑道,带着一丝不明显的期待。
“......”国师又一次沉默了许久。就在秦琅玉暗自失望地想着是不是还是把人逼得太急了的时候,却听得国师清冷如琉璃的声音响起:“夫君。”
......
没想到心心念念的人真的如此喊了出来。虽然细若蚊吟,但秦琅玉还是非常清晰地听见了,有一阵短暂的失神。
甫一念完,陆玄机便后悔了,但都已经喊了,也没法收回。他只好冷着脸想扒开对方覆在眼前的手:“陆某仍在洗浴,还请齐王殿下回避一二。”
......可惜没能扒下来。齐王反而低头在他湿漉漉的发梢上亲了一口:“阿娇,孤不是圣人,更不是什么柳下惠。”
话语之间的暧昧火辣赤裸,美人泡在温泉中双颊绯红灿若明霞,不知是泡出来的还是羞出来的。然而秦琅玉可管不了那么多,随意扯下了腰间的一段黑金帛带,蒙住了大美人的眼,便开始上下其手。
“你为什么要遮着我的眼?”国师敏锐地意识到了其中的蹊跷。如果说昨夜蒙眼是他个人的情趣便算了,为什么今天仍旧遮遮掩掩,连他的脸都不让瞧见?
齐王不答,只是在一旁解除了衣物,翻身跃入水中便要搂着新娶的美人亲热。陆玄机躲了开来,又伸手想要扯下覆眼的丝帛。
“你到底是谁?”陆玄机冷声质问。
摄政王轻易便重又将蒙眼的美人搂入了怀里,一边将他连着手臂一同圈着,一边尽力压制住他。挣扎之间,二人将这珍贵的宝池搅得水花四溅。
“阿娇......”男人严严实实地将他锁在怀里,像是一只大猫朝他无奈地撒娇:“等时机到了,我会告诉你的。现在还不行。”
这般遮掩,怕得是身份特殊,抑或......“我们之前认识吗?”陆玄机一连在对方的手臂上抓出了几道红痕,直到男人闷哼一声,方才停手。
摄政王又一次回避了这个问题。国师心中亦有了些许猜测,看来八成是说中了。
“既然你不说,陆某一介囚徒也无法勉强齐王殿下。”陆玄机平静下来,淡声道:“只是我与阁下终究不是一路人罢了。”
“阿娇......”秦琅玉察觉到国师话语中的生疏,委委屈屈地又喊了一声:“阿娇,我对你是真心的。我永远不会伤害你,你相信我。”
“相信?”美人国师冷笑了一声:“连面都不敢露,你我之间何来信任?齐王殿下还是莫要与我这个阶下囚纠缠了,陆某不配。”
“阿娇......”摄政王又喊了几声,见真的惹恼了小妻子,怎么说都没有回应了,便只好委委屈屈地用头轻蹭着怀中人的颈窝,一边发出欲求不满的哼唧声。
蹭着蹭着,清冷国师的腰后不知不觉间就顶了一根硬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