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畏之。再坚持数日,我钟离之围必解!”
&esp;&esp;“诺!”
&esp;&esp;听着徐盛依旧的言语,众兵将低声而应,已是不太相信徐盛的话。
&esp;&esp;一百多日下来,他们每次询问援军状况,徐盛总不告诉他们实情。今下危急之时,只要魏军将土山修至城墙,钟离城就守不了多久。
&esp;&esp;高晨在侍从的搀扶下走来,说道:“徐将军,今我军奋战百余日,上下将士无不劳累,可用将士仅两千余人。当下贼据土山,箭如雨下,将士伤亡众多,惶恐而生畏。”
&esp;&esp;“我军将士久不知援军消息,士气日益低沉。当下不如告之实情,以让众人明都督之意。”
&esp;&esp;徐盛从交椅上起身,望着周围气氛低沉的将士,大概已知今下到了城中将士的极限,必须要用最后一招了。
&esp;&esp;拍了拍张瑰的肩膀,徐盛说道:“让什长以上将吏至此,言有军情商议。”
&esp;&esp;“诺!”
&esp;&esp;少顷,数十名汉军将士纷纷而来,聚集在徐盛跟前。
&esp;&esp;见所有人都到,徐盛从木盒中取出呈放多久的书信,说道:“昔贼军围城之际,都督书信已至本将之手,其信中明言援军抵达时日,及我军据城之法。”
&esp;&esp;“什么!”
&esp;&esp;在场兵吏既有惊喜,又有不可思议。
&esp;&esp;说着,徐盛让盖有霍峻印章的书信让众人浏览,说道:“都督有言,我军守钟离五月,其则有援兵至;如超过五月,我军降敌或弃城,不予追究!”
&esp;&esp;“敌八月围城,今隆冬十二月,将有四月。距都督五月之约,还有四十日,五月之约须臾可至。”
&esp;&esp;“太好了!”
&esp;&esp;“我军已守百余日,再守四十日,有何难哉?”
&esp;&esp;“将军怎么不早说?”
&esp;&esp;众人忽然间有了目标,士气大振,更有甚者欢喜而笑。
&esp;&esp;徐盛保持仪态,笑道:“若早告诉诸君,恐诸君会因此而生畏。本以为诸君能守八十日而气丧,不料诸君与我守城百余日,方因土山而士气低沉。”
&esp;&esp;顿了顿,徐盛说道:“曹贼残暴,所到之处多屠戮,我与诸位妻儿老小在广陵。如钟离失守,则广陵将失。今城中有粮,箭矢充裕。敌虽修土山,不足以畏之。望诸君能与盛齐心守城,更待都督兵至。”
&esp;&esp;“愿与将军共存亡!”众人士气大振,应和道。
&esp;&esp;江淮军士的妻儿皆被霍峻安置于淮南,为得便是他们在奋战时,会顾忌妻儿老小在淮南。为了让妻儿免于战火,他们必须殊死而斗。
&esp;&esp;汉魏在军制上,既有相似之处,亦有不同之处。
&esp;&esp;如曹操担心将领带士兵叛逃,故而将士兵的家眷与将领的家眷控制在中枢周围。刘备则是留将领的家眷在首都,士兵的家眷可随士兵至驻地。
&esp;&esp;“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