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其实,鱿鱼沒对卜中意说实话,他已经想到了法子,走步险棋,对吴育财实施绑架恐吓,让他交待实情。
&esp;&esp;两天后的夜里,吴育财从ktv出來回家,在楼道里被焦华带着几个人电晕,又被抬进车里带走。
&esp;&esp;焦华命令让车一直开着,直到手脚被绑、眼睛被蒙的吴育财醒來。
&esp;&esp;“你们是谁。”吴育财很惊慌,“想要钱吗,开个价吧。”
&esp;&esp;沒有人回答。
&esp;&esp;“这是去哪里。”吴育财又问。
&esp;&esp;“废话还真不少。”这时焦华开口了,“不过多讲几句也好,晚些时候就沒机会说了。”
&esp;&esp;“哥们,你什么意思。”吴育财故作镇静地笑道,“你们谋财,别害我的命,刚才我说了,多少钱开个价,只要我拿得出來,绝对沒问題。”
&esp;&esp;“你错了,我们只害命,不谋财。”焦华道,“钱,会有人给的。”
&esp;&esp;“哦,我知道了,你是受雇來绑架我的吧。”吴育财道,“我出双倍的钱,怎样。”
&esp;&esp;“我们不是不讲职业道德的人,否则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焦华道,“今天來就是取命的。”
&esp;&esp;吴育财不吱声了,半晌才问道:“印象中我沒跟人结这么深的仇。”
&esp;&esp;这时,车子颠簸起來,又行了一会,才停了下來。
&esp;&esp;吴育财被拖下车,摘掉了蒙眼布,然后被入一个水泥坑中。
&esp;&esp;水泥坑旁边,是一个装有混凝土的翻斗车,湿沥沥的水泥浆不断从沒有密封好的车盒子缝里滴下來。
&esp;&esp;“希望这种方式能让你满意。”焦华一挥手,翻斗车盒子开始倾斜,“把你裹进混凝土里,深埋底下做个地基,永不见天日。”
&esp;&esp;浇注的混凝土不断投下,沒过了吴育财的膝盖,他彻底崩溃了,“慢着慢着,我把全部家产给你们好不好,或者你们跟雇主通个电话,就说我吴育财可以满足他任何要求。”
&esp;&esp;焦华犹豫了下,走到一边打电话,过了一会,回來说道:“雇主问,你是否愿意把厂子还给他。”
&esp;&esp;“啊,是,是卜中意。”吴育财一下僵住了,不过马上又触电似的痉挛起來,嚎叫道:“还,一定还,你告诉他,放我条生路。”
&esp;&esp;焦华又走到一边假装打电话,这一次,过了好一会才回來,对吴育财道:“你怎么保证能还厂子呢,那可是很繁琐的事,沒准你一得自由就翻了脸。”
&esp;&esp;“都这时候了,我肯定不会出尔反尔的。”吴育财道,“我现在就打电话给财务,让她将保险柜打开,把公司公章、合同章、财务章、法人章还有营业执什么的,全送过來。”
&esp;&esp;“那些玩意沒用,一个遗失声明后又可以办一套。”焦华道,“雇主授权了,现在由我全权代表他跟你商谈。”
&esp;&esp;“好好好,你说怎办就怎办。”吴育财道,“我全听你的。”
&esp;&esp;“还厂子的事,还是变现吧,变现相对要简单些。”焦华道,“你觉得厂子值多少钱。”
&esp;&esp;“值多少钱。”吴育财皱起了眉头,“不管是流动资产,还是固定的,包括现有产品和债权,所有的加到一起,一千万多点。”
&esp;&esp;“那你抓紧筹钱,什么时候钱到位,你就什么时候得自由。”焦华道,“提前说一声,别玩花子,包括事情了结之后,也不要再想搞什么报复,那只会让事情变得复杂。”
&esp;&esp;“一定一定,我这就打电话让人准备,到时通过一个妥当的方式,划账结算。”吴育财用依旧惊恐的眼神看着焦华,“那现在,是不是可以把我拉上去。”
&esp;&esp;焦华一挥手,旁边丢过去一根绳子,把吴育财拉了上來。
&esp;&esp;“有几个小问題,你老老实实回答。”焦华问点发抖的吴育财,“厂子还给人家,你真能做得了主。”
&esp;&esp;“能。”吴育财道,“肯定能。”
&esp;&esp;“沒有幕后人了。”
&esp;&esp;“沒,沒有。”吴育财直摇头。
&esp;&esp;“那我再问你,你跟原厂主接触的时候,有一次双临排停电计划,厂子就在名单内,你是怎么周旋不停电的。”
&esp;&esp;“找人的,托了关系。”
&esp;&esp;“详细,我要详细的回答,当时找了谁,怎么『操』作的,都一五一十地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