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得你的,你叫冈仁迥乃,还叫做张鬼方。要是想学下棋,多得是机会和一点梅心下,我棋力一般,就不误人子弟了。”
&esp;&esp;东风心道:“叫做张芝,叫做‘萨日’,你就不懂了罢。”又听陈否说:“当初给你治手,是想要还你的人情。不过现在看来,治一只手,平添麻烦,这个人情不还也罢。”
&esp;&esp;张鬼方依葫芦画瓢,跟着说道:“现在看来,当时不救你也罢。”
&esp;&esp;陈否面不改色,说:“就算不救,我也未必会被那颗石头打死。不过我陈否并非不识好歹的人,你帮我的忙,我总归感激你。”
&esp;&esp;陈否棋风一板一眼,照本宣科。下了一盏茶时间,东风心里有底,开口问道:“文泉被你引去哪里了?”
&esp;&esp;恰好轮到陈否落子。她盯着棋盘不响,盘算半天,把手里拈的白子放在棋盘上,才说道:“下两个人的棋,为何想三个人的事?文泉武功一般,更谈不上聪明机变。有他无他,对你们而言是一样的。”
&esp;&esp;话音未落,东风“嗒”的落下一子,吃掉四颗白棋。而他刚才所落的黑子,比其余棋子稍矮几分。原来棋盘已被内力按出了一个小小凹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