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满意道:“我晓得的,不带张老爷了。”
&esp;&esp;张鬼方安静下来,说:“我想和你一起。”
&esp;&esp;明明早干过更羞人的事情,东风听他这么说,还是臊得慌,打哈哈道:“什么一起不一起的,说不准也就五六天。”
&esp;&esp;张鬼方不答,东风亲他一口,说道:“就这么定了。”
&esp;&esp;“我在营里听说,”张鬼方没头没脑道,“那个契丹采访使,李光弼,是郭将军推举上去的。”
&esp;&esp;东风有点惊奇,张鬼方道:“那些人都说,郭将军几年没和李光弼说过话,但是安禄山一发兵,郭将军就举荐了他。”
&esp;&esp;东风了然,自己做起梦来,说:“张老爷也能做张将军。”
&esp;&esp;张鬼方哼一声,东风躺倒在地,笑道:“我就不一样了,我什么也不是,我是个无功无名小兵,逃掉早练,被张小将军逮着了。”
&esp;&esp;张鬼方从耳根一路红下来,整片胸膛都红透了,说:“什么意思?”
&esp;&esp;东风躺在床上,装傻道:“我一星半点官职都没有,为什么睡在张小将军的帐篷里?”
&esp;&esp;张鬼方欺上去,恶声恶气,说:“快闭嘴罢。”
&esp;&esp;两人正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阶段,三日不见,等同隔了九秋,彼此想念得不得了。肌肤相亲,好像大火滴进一滴油,登时亲得难分难解,地覆天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