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找别的药。”
&esp;&esp;忽然“吱呀”一声门响,施怀立刻噤声。他们和陈否同进同退,全因为子车谒仰仗神药治腿。要是失去这一层关系,以陈否的性子,肯定免不了猜忌一番。
&esp;&esp;走出来的却是何有终。施怀问:“你要做什么?”
&esp;&esp;何有终指着身上衣服:“你们看。”
&esp;&esp;施怀问道:“换了一身么?”何有终怒道:“就是穿回来那件!”
&esp;&esp;他穿的是件没有花样的麻布短打,施怀心想:“谁能认得出来?生什么气呢。”何有终把下摆拉平,又说道:“你们看。”
&esp;&esp;衣服前片有一朵歪歪扭扭的花,黄白色棉线缝就,针脚笨拙,还称不上“绣”字。施怀其实没甚么兴趣,但他晓得一刻钟不理,何有终就一刻钟缠着不放。于是问:“这是什么花?”
&esp;&esp;何有终说:“这是栀子花。”施怀说:“你缝的?”
&esp;&esp;何有终道:“是我衣服破了一个洞,我娘给我缝的!就是叫你们两个看看。”
&esp;&esp;说完这句话,他缩回屋里,把门重新关上了。施怀说:“真是怪人。”
&esp;&esp;子车谒笑笑,施怀听屋里没动静了,紧张得手心生汗,嗫嚅道:“师哥,要不我们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