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让他的肠肉像是要被502胶水粘在他的阴茎上一样狠狠的操着。

他听不见的声音，却能看见他的心跳。

每一次电击，他的心跳都会变得更加紊乱。

直到再一次！

他狠狠绞紧了刘卓琪的肉棒，随后伴随噗嗤一声。

刘卓琪拔出的肉棒上是一截不断的肉肠。

他，脱肛了！

疼痛让董存毅近乎顷刻昏死过去。

只有刘卓琪满不在意的继续捅着他。

直到他的肠肉又滑出一截。

刘卓琪无法抑制的把他的肠肉缝合。

宛如有了一条十厘米长的尾巴一样。

只是那些粪便还在他的肚子里狠狠排出把肠子塞的越来越粗。

直到刘卓琪满意的把他的肠肉又狠狠捅进了肚子里。

把那根陶瓷的肉棒旋转着塞入他的体内。

又一天的展出，开始了。

——

今天董存毅腹泻了。

他的粪便一口气排了太多，把整个脱出的肠管塞的像个橄榄球，还有种朝着足球或者篮球发展的余地。

刘卓琪几次试图把肠肉塞回去，都失败而终。

但是挂在他作品上，那根肉肠却看起来很漂亮。

在它变大到像一颗足球一样贴合着他裸露的臀部上之后，刘卓琪拿来了很多的蜡烛。

被烛油不断灼烧脆弱肠肉的感觉是什么。

董存毅在不断痛醒和痛晕的过程中循环。

刘卓琪用红蜡给董存毅的肉肠做了一个‘包浆’，然后小心的剥离。

像是红蜡的空心球。

——

因为提前把《疲惫》收了回去，展出的后一个月，刘卓琪都再没有去过展出的美术馆。

而是玩弄着董存毅脱肛的肠肉。

想象他此刻肚子到底要多么鼓胀。

他新学了纹身技术，把两人的名字画在心形之中，然后刺在他的肠肉上。

很漂亮。

——

被人发现了，他的《疲惫》古怪至极的姿态。

因为脱肛的肠肉，他不得不把那部分做出了其他的效果。

像一个会产子的怪物。

有人故意来找茬了。

于是他的《疲惫》被人当众打破了。

昏迷着的董存毅身上的味道很是可怕，鼓胀的肚皮和他略微长出的胡子一时没让人们认出来。

但是混乱的现场，人们报警了。

刘卓琪却是抱着董存毅，给他尽量擦干净了身体。

然后热吻了他。

他病容的躯体，他的疲惫，他的恐惧，他的愤怒。

都是刘卓琪给他的。

没有任何人能取代，刘卓琪在他记忆里占有的比重。

——

董存毅在床上躺了整整一个月。

他再也无法忍受全黑的环境，甚至连被子盖着的感觉都会让他想起那暗无天日的三个月的束缚。

他的心灵毁了。

他的身体也没有好到多少。

没有那个人之后，他甚至难以进行排泄。

尿液会憋到失禁，粪便会在此鼓起肚子。

他没有办法去主观的做这些了……

这三个月，刘卓琪抹杀了董存毅所有的主观。

而在他回到了自己的住所之后，却看见了那个人恬不知耻的发出的申明。

什么狗屁的这辈子最好的杰作！

去他妈的！！！

——

刘卓琪在事件爆出后，一个月内被保释出来之后的第一天自杀了。

他服用了大量的安眠药，被助手发现倒在家里。

这个本该平息的案件再次被推向了某个高潮。

只有一个人眼神暗红，像是隐藏在肮脏恶臭黑暗之中的吸血鬼。

注视着刘卓琪。

你不能逃！

他的身下，储满液体的水袋摇摇晃晃，他的分身胀的发紫，他却似乎没有什么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