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吭声。
但长安城门的将领那边也得到了命令——不许言似卿跟她身边一干人离开长安。
詹天理那边还是一条死鱼,不说话,不改口,每天像是一根木头一样,只看着天窗外的一缕白光。
入夜后,卧在那,像是一条寂寞的野狗。
言似卿用了几天处理好柜坊财务之事,户部那边一改此前态度,尤为好说话,直接放人,还大肆宣传此前乃是有人恶意举报有些官员处置不当,已被调查,她这边的一些店面还被嘉奖税收过人,利国利民
那都是掌事的去应对。
言似卿在宴王府待了几天,人人在聊她等着成婚了英王似乎也认命了。
就在冽王即将被斩首的前一天,詹天理也即将一并处死。
长安百姓私下庆贺,但毕竟是帝王之子,也不敢太明目张胆,只是偶尔谈及,小酒一喝,有些热闹。
言似卿处理好下属们的事,也巡察了其他柜坊,但在北街这边的店面约见了谢眷书。
两家谈完了一些生意上的事。
对方已能做主,还是顶着如今言似卿身上诡谲的前途跟她谈了买卖。
言似卿也不问她怎么胆子这么大
谢眷书主动说了:“反正亏了的话,是家族的钱,也不是我的。”
嗯?
哈哈。
言似卿被逗乐,“嗯,那很明智了,谢姑娘。”
谢眷书也笑,又让下人送了一些名茶,“论餐饮美食,也不敢与言姑娘献丑,好在还能送点茶跟书。”
言似卿谢过,也确实喜欢,但也看出这人笑意之下的几次欲言又止。
“关于我的婚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