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呼吸几次,缓和语气,说:“我送你回去吧。”
“不是谁都没事精虫上脑的……”他顿了又顿,说,“我一直觉得我们也算朋友了。”
“朋友?”沈逸宁重复一遍,一字一句问,“你在开什么玩笑?”
言钧突然觉得完全不认识眼前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