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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色令智昏(你玩给我看好不好?)(2 / 3)

天花板。。

都怪薄念。

训练室其实就是酒店的会议室,里面的桌椅板凳全都被工作人员收走,足有一百来平的空间内只摆放着几张电脑桌,电竞椅七扭八歪地占据着大片空间,椅身旋转的方向是一面雪白的投影屏,在旁边则是一只画满奇怪符号的白板,几枚圆形磁铁零散地吸附在上面,板槽里放了五六根不同颜色的马克笔。

严沛进屋后就把所有的窗帘都拉开了,天气预报说,二十年内观测到的最大台风诺玛即将登陆,台风眼还在遥远的太平洋,海江市的天气就已经开始阴沉不定。

上午刚下了一点小雨,此时碧空如洗。午后灿金色的阳光从环绕半圈的巨大玻璃窗外照射进来,让整个训练室光辉璀璨,好像下一秒就能显灵。

雕花精致的实木大门隔音效果很好,屋里格外安静,只有中央空调运行的声音若有若无地回荡。

严沛昏昏欲睡。

微信来电叮叮咚咚地响了起来,严沛扫了一眼屏幕,点开。

“歪?”他懒洋洋地说,脚后跟不停地磕着绵软的地毯,“哪位大美人找我啊?”

“你猜?”

巴黎才刚刚七点多,薄念和同事们已经办理完入住,其他几个人需要倒时差,随便吃了点东西填一下肚子就各自奔向床铺补眠去了,唯独薄念在飞机上睡了一路,现在精神不错,一点困意都没有。

他站在房间的窗户边上,一手扶着窗柩,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洒在他的身上,在背后雪白的床单上落下一道优雅的影子。

严沛带着困意的声音黏黏的:“我猜啊,我猜是我老公,薄大美人。”

“还没醒?”薄念听到自己的声音在笑,“在午睡?”

严沛短促地哼了一声:“看到我发给你的消息了?”

平心而论,严神的拍摄技术是真的不行,那几张肚皮鼓鼓的半裸照片构图凌乱,噪点严重,毫无艺术感,但薄念很喜欢。

他舔舔嘴唇:“感觉又大了不少,沛沛辛苦了。”

薄念叫严沛小名的时候咬字很轻,显的温柔又缱绻,听的严沛耳根酥麻:“知道我辛苦就行。”

训练室里没有人,严沛拿手盖住肚子凸起的尖尖,大拇指摩挲着被肚脐顶起来的一片衣物。

他的肚子和别人四五个月时差不多大,孩子也不重,可即使这样,严沛脆弱的腰部肌肉也有些难以承受。

“腰痛死了。”严沛歪着头,像抱怨,又像是撒娇,“孩子又好重,难受。”

严沛还有一个多月就要分娩,胎儿转成头朝下的姿势,对脊椎的压迫更重了一些。

“多在椅子上躺躺,训练别太拼,知道吗?”薄念絮絮叨叨地说,“你腰背的肌肉群受损那么严重,最后两个月宝宝长得快……乖,再忍忍,好不好?”

如果薄念的同事看到他这副模样,一定会震惊地觉得自己肯定没有睡醒,冰山一样的薄秘怎么会用这么……婆婆妈妈的语气关心人。

严沛摸到椅背边上的控制按钮,给撑住腰部的气垫充气:“知道啦薄妈妈,”他又问薄念,“你呢?有吐吗?有没有不舒服?”

海江飞巴黎十几个小时的路程,薄念晕机那么严重,恐怕从下飞机到现在也没怎么休息,还掐着时间往国内打电话。一想到这里,严沛就感觉心疼的要命。

“如果还想吐的话,我给你装了陈皮糖,就放在你手包侧边的拉链里,吃一颗能舒服一点。”

这也是严沛刚怀孕时孕吐出来的经验孕吐晕机都是吐,原理大概都差不多吧?

严队理所当然地想。

马布其诺推门进来就听见他酷炫狂霸拽的老大窝在皮椅里,抱着手机满面春色,把他发出来的声音拧一拧能挤出半斤蜜来,爱情的酸臭味逆风飘十里。

“咦惹!”他触电一样从脚指甲抖到头发丝,鸡皮疙瘩砸脚面,“老大,谁家怀孕吐到快生啊?想秀关心也找对点好不啦?”

棵棵从后面踹他的屁股:“好狗不挡道!”

严沛冲着五体投地扑进来的马布其诺慢条斯理道:“小东西,怎么偷听大人讲话呢?”

薄念轻笑一声,裂瓷一样的声音在胸腔震动,很性感:“是跟老公调情。”

耳机听筒靠的很近,薄念的声音也很近,严沛似乎都能够感受到他身上的体温。

“你真不正经。”严队义正辞严地说,满身正气如柳下惠再世。

“我哪里不正经了老大!我一进来就听到是我的锅?”马布其诺又扭头冲着棵棵愤怒道,“你踹我干嘛!”

bing和弗兰克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到自己的电脑前坐下。

bing从背上的黑色单肩包里取出雷蛇的键盘和鼠标,熟练地安装在电脑上,绿色的光芒流水一样从厂商预留的缝隙里淌出来,映照的bing一张小白脸鬼气森森。

“你明白你为什么寡到现在了吗?”弗兰克停在马布其诺的边上,伸出手怜悯地抚摸着他的狗头,又转身对b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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