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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见陛下虫皇的宠爱与诡异(彩蛋终极骚雌虫交、极限扩张、器官管理)(2 / 2)

他仿佛看到镀金的佛像流下血泪,脱落一片片金箔,里面是扭动的血肉。数千人极端痛苦的哀嚎化成黑色的风从掉落的血肉中挤出,呼啸着冲向他。层层叠叠的呼救声混成一块,最后化成尖利的鸣叫从耳边穿过。脆弱的耳膜破裂了,流出潺潺的鲜血。剧痛和失聪的朦胧感笼罩过来。凌宇呼吸都停滞了,那是什么?自己刚刚看到的到底是什么?

"凌宇……傻孩子!你在干什么?"

雄父惊讶的喊叫声将他惊醒。他这才发现他不知不觉已经惊恐的退后数步,迷茫的摸摸耳朵,并没有流血,朦胧的失聪感也没有了。再次看向虫皇,他还是刚刚的模样,正略有些惊讶的看着自己,刚刚还握住他手腕的手也被他用力挣开,实在是十分失礼。怪不得雄父的声音带有一丝责怪

只不过他还是掩藏不住自己内心的惊恐,再次看向虫皇也没有那种很倾慕的感觉了。他努力的想要回忆起刚刚在虫皇眼睛里看到的画面,可是怎么也记不起来,只记得自己受到惊吓后,所产生的可怕幻觉。

他可再不敢走近了,手上带的金箍也让他觉得烫手。很想拿下来,但是这种情况确实不太适合再做更失礼的事情了,学着雄父给虫皇行了一礼,算是道歉。

"算了……没有关系,你带他回去吧。"

虫皇没有责怪凌宇,卷翘的睫毛低垂了一下,还有些难过和失望,如果是刚刚进来的凌宇或许会觉得非常心疼,然后产生内疚的情绪,而此刻他只想快点走掉。

凌宇刚刚被雄父带离宫殿,完全脱离身后虫皇视线后,他就颤抖的抠着手上的金箍想要取下来,最后忍受不了生理的不适直接撑着一旁的墙壁呕吐起来。虚脱的站都站不住。

雄父担心的拍拍他的背,帮他顺气,轻声询问。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怎么没有早点和雄父说……"

"呕……"

凌宇吐完了,整个人还是懵的,胃部到现在还是痉挛着,一阵阵恶心的感觉还没有消散。他不知道怎么跟雄父说明情况,他自己都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他只是朦胧的看到一些画面,现在已经完全记不起来,只记得那如墨潭般的眸子,黑的极深。

有些颤抖的转过头回望,这才发现宫室内部不仅有华丽的王座和那些金柱,还有掩藏在后方稍暗处的,雕刻在四周墙壁上形状各异的石像,石像或狰狞或安详,或舞动或静坐,好似供奉着什么神明。又似崇拜着一些妖魔。只是凌宇看到了更难受了,恶心反胃的感觉再次涌上,他只能逃命一样往前走去。

雄父也扶着他,走出了尖塔,出门就找了个侍者让他抱着凌宇。凌宇被打横抱着走了两步,离开了尖塔才缓过劲来,要求下来自己走。雄父看他缓过来了,也说到。

"刚刚怎么啦宝贝?好些了吗?"

凌宇忍住了想要询问雄父的想法,因为看雄父的反应,可能他也不太了解,自己忽然对他说,虫皇有问题,他看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可问他到底看到了什么,他又说不出来,可能会被认为是疯子吧。于是只好装作突然身体不适。

"嗯……好些了。"

雄父摸摸他的后颈,带着他离开了。轻声安慰他。

"没事的,不用害怕,陛下没有责怪你,只是可惜了……陛下难得这么喜欢一个孩子。连这个都给你了。"

雄父拿着刚刚被他抠下来的金箍,眼神有些可惜,凌宇怕他再给他带上,赶紧叫雄父收好。雄父看他如此嫌弃,叹了口气,也没强迫他,叫着皇宫里的医生,给他检查了一下身体,就带着他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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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暗潮湿地下,没有人注视的黑暗里,传来两个模糊的声音,似乎是在相互争吵。

一个声音比较温润悦耳,讲话也比较温柔。

"你刚刚为什么故意吓跑他。"

"嘶……嘶……那当然是因为……你啊。"

另一个声音好似毒蛇擦过地板的摩挲声,声音沙哑刺耳的像被砂纸打磨过,让人听到就忍不住皱起眉头。

"你纵使对我有怨气,也不该对他做什么,那孩子……关系着你我两个人的未来……"

温润的声音稍低了些,带着一丝薄怒。

"咯……咯……嘶……你生气了……我就喜欢……看你痛苦……你所想要的一切……我都要摧毁……不然如此漫长的日子……我会很无聊的……"

"……"

温润的声音这次没有回答他,冰冷的地下再次归于寂静,只从极深、极深的地方。传上来一点点窸窸窣窣的微妙响声,延绵不断,一直一直若有若无的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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