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了捏顾寒舟绷得如玉石般僵冷的手臂,笑着对外间道:“都还等什么?开始罢!”
第一双手侵上臀腿时,顾寒舟忍不住弓起背脊,哽咽出声。
楚王坐回椅上,双手抱胸,冷眼旁观。
外间有几名青铜兽首壮汉看守,并不准客人逾越,触碰那道甜美私密的缝隙。只是一双双黏腻汗湿的手掌贴着柔白的臀肉,肆意抚摸亵弄,或把玩面团似的捏挤揉搓,甚至不时狠狠掐拧抽打,手段百出,伴随着句句羞辱言辞,如缠身毒蛇,附骨之疽。
窥探顾寒舟红肿密缝的客人太多,看守的壮汉只得寻了块削皮老姜替他封了穴儿,又用珍珠锁头将蕊心扣住,金链绕了几圈,连身前脆弱的玉茎双丸也一并缚了,并不准客人触碰。
屏风之内压抑如倾,光影晦涩。顾寒舟肩背肌肤如冰雪初凝,白得刺痛楚王的眼。
听得外间客人不住抱怨,楚王将手掌贴在顾寒舟颊侧,拢住了点点温凉泪珠,道:“本王不让人肏弄你那发痒的淫穴,奴儿失望了罢?”
顾寒舟喉口重重起伏,忽地一转头咬住他虎口处,狠得直欲生生撕下一块肉。
楚王“嘶”地倒吸一口凉气,利落地抬起另一只手在他牙关一掰,趁势将受伤手掌抽出,顺手摔下一记带着血迹的耳光。
顾寒舟身子被打得一倾,若不是用双臂死死撑在地上,恐怕连屏风都要被带倒。
楚王一贯是个狗脾气,此时被咬伤却未曾失态,对上顾寒舟燃着炽意的双眸,如同望见了寒夜中的星火,不怒反笑,道:“早晓得你这奴儿不是个省心玩意,装乖又能装得了几时,还以为能骗得了本王?”
顾寒舟犹如被困在罗网中的小兽,含泪瞪着他,朝他唾了一口,道:“呸!”
楚王被逗得哈哈大笑,满不在乎地将虎口在袖子上一抹,擦去血渍,不屑道:“你也就这点本事!纵是使光了浑身气力,又能耐本王何?”这话说得又低又急,被淹没在外间喧嚣之中,只有屏风内二人能够听闻。
见顾寒舟被气得浑身发颤,他扬声朝着外间道:“这奴儿被肏玩惯了,每次只上一人轻轻巧巧地摸臀,他嫌不够劲儿!既然客人多得很,便放三个五个一同把玩罢!”
“砰”地一声,急拥而至的客人如扑火的飞蛾,猛地撞到屏风上。顾寒舟前身一仆,腰身裂痛欲折,勉力撑起重压,才险险抵住了屏风翻倒的危机。
几双手掌迫不及待在他下体亵弄,臀肉被人揉弄拍击,赞叹软腻的手感;手指撩起酥痒,在大腿内侧柔嫩肌肤上来回逡巡;纤细的小腿被人捧着细细把玩;连弓起的双足也被人擒于手中,湿腻的口腔包裹着小巧的足趾,吮吸得啧啧有声……
顾寒舟双目充血,几乎要发出撕心裂肺的哀鸣,双唇张合间,却只有破碎的抽息。
楚王拍着巴掌,笑赞道:“好!好!一出好戏!”
顾寒舟抬起泪眸,目光如刀死死凿在他身上,他只有恃无恐地道:“你若不服,只管闹开了去。那几人的前途性命本王不在乎,你也大可不必顾惜。”
顾寒舟牙关打战,一腔惊怒闷在心口,口鼻间弥散着浓重的腥甜气。
围绕在他臀腿间的客人在屏风上透下扭曲的影,如同噬人的山鬼。他好似生生被斩作两截,一半如炙烈火,一半如堕冰窟。
他口唇张合了许久,终于听见自己细弱的声音,道:“……奴……不敢不服。”
楚王向后一仰,将力道靠至椅背上,双腿交叠,翘着脚在半空悠闲晃荡,道:“里头太闷了,奴儿自行掌嘴罢,本王想听个脆响声。”
顾寒舟眸光黯淡,似被他一连串的羞辱击打得心志消沉,却又害怕他伤害同窗,在他的冰冷逼视下,终究还是忍着屈辱,摇摇颤颤抬起了手掌。
啪——!
他脸颊辣痛一片,朝旁狼狈偏去。单手死死撑地,腰身挺起,稳住晃动的屏风。
“继续!”
啪——!
反手又是一记耳光,他脑中嗡嗡作响,只觉昏暗之中迸出细碎金星,四处乱窜。
冰冷的命令迎面砸下,一个低沉声音喝道:“接着掌,不许停!”
啪——!啪——!啪——!啪——!……
一次又一次抽挞,面颊胀痛麻木,直至筋疲力尽。
犹如一场旷日持久的噩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