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控制手劲,生怕撸疼对方。可他毕竟不是左利手,忙活半天,手都酸了,那根大家伙却好似更加难受。
李晓雾挺动着腰,发出小奶猫一样的难耐呜咽,鸡巴就着华鸿光的手掌胡乱顶弄,热烫龟头磨蹭他手心,把黏答答腺液尽数糊到男人掌中。
华鸿光虽然克制地扭过了头决意不看,却无法全盘控制自己的思想活动,脑海里已经自动凭手感描摹出了那肉棒形状。
他实在躁得慌,手抖如筛糠。
这边李晓雾心情比之他,更复杂个百八十倍。
他被扒了裙子,还没来得及准备措辞把这不检点的老男人责骂教育一通,就被拖拽向名为肉欲的另一个极端。
华鸿光不由分说就给他砸开了某扇新世界大门,把他神经拨弄得阵阵战栗,只能丢盔弃甲,抖着腰追寻挽留对方掌心那点热度。
李晓雾在陌生的快感里头昏脑涨、欲生欲死,他乱糟糟地想,华鸿光的手很大很温暖,可怎么就……总在他最舒服的时候慢下来,该用指腹仔细摩挲的妙处,那人又偏偏不碰。
他在欲海里任由华鸿光掌舵,上不去下不来,往复之间几乎溺毙。几次被撩拨到临门一脚又突然后撤的来回后,李晓雾直接哭出了声。
华鸿光听见他明显的哭腔,僵直地把头扭回来,睁开一线,悄悄瞄他一眼。
从李晓雾波光粼粼的泪眼里,华鸿光竟读懂了他的无声控诉。
华鸿光觉得自己很冤,他鞠躬尽瘁、不遗余力,只有实在撸得手酸了才歇一歇。
“......要不,你你自己来?”他试探地开口问询。
“不要!”
李晓雾眼神委屈,鸡儿却在华鸿光手中实诚地跳动了一下。
李晓雾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了。他盯着男人肉鼓鼓的胸部,又看向他结实的手臂肌肉。华鸿光的手很有力,手心暖暖的,指上带着薄茧……转念间又回到学校偏僻一角,他抓着自己的手,去碰某个地方,那一刻指尖绵软的手感......
某种晦暗的好奇和不可言明的渴慕骤然被激活,蛰伏已久的难言之欲稍稍冒头,就在他脑内野火般蔓延开,顷刻间烈火燎原,烧断礼义廉耻的弦。
李晓雾咽了口口水。夏娃被蛇蛊惑,摘下鲜艳诱人的禁果。
他缓缓开口:
“我、我想看看,你那里。”
他等了好几秒,见华鸿光呆愣在原地,还好心解释:
“就是,之前你强迫我摸的那里。”
华鸿光面红耳赤,强迫两字更是狠狠踩了他痛脚。男人心虚不已地低下头,却还尚存理智,摇头如拨浪鼓。
“这,这怎么行......”
“我,我就想看看!”李晓雾语气泫然欲泣:“你不觉得我很可怜吗?我只有这么一根丑不拉几的玩意......”
他见华鸿光还在抗拒,不由咬牙切齿,狠声祭大招:
“我、我都让你随便摸我这个了,你就不能给我看看你那里吗?你怎么这么小气?”
虽然觉得不太对劲,却又好像颇有道理。华鸿光自觉道德上已处处落于下风,良心在油锅里反复煎熬。他思考半晌无果,只得走投无路地投降。
“......好吧。”
看就看吧,他想,日行一善,就当帮李晓雾解个心结。
手放到腰带上时,华鸿光又顿住了,心中警钟大鸣——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这似乎哪哪都不对劲啊。
李晓雾却没给他彻底反应过来的时间,他扬着一张甜美脸蛋,热情地施以援手:
“华鸿光你一只手不方便解腰带吧,我来帮你。”
“噢噢,谢谢。”
华鸿光很感动,李晓雾明明自己还在受药性煎熬,却时刻不忘助人为乐,不愧是校级德育标兵。
李晓雾又怕他冷,好心地挪出位置,让他坐到床上。接着又担心他一把年纪扭着腰,大方地让出了自己的枕头,让华鸿光趴在上面。
华鸿光看李晓雾这般尊老爱幼、体贴入微,不由唾骂自己方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直到他那软乎乎的娇嫩部位被对方用手指戳碰了,他才抖着腿,大惊失色问:
“等下!不是看看吗,怎么还上手呢!”
李晓雾红着一张脸,心情舒畅道:“差不多啊,你不也摸了我那个呢,你一个大男人计较那么多干嘛?”
华鸿光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只能不安地趴着,继续维持臀部高高翘起的不雅姿态。
李晓雾身体燥热未退,可内心又觉得爽得不行,他心中那点百爪挠心的隐秘小九九终于得偿所愿。
他总算能光明正大、仔细端详起华鸿光身下这个神秘的肉批。男人是健康的深蜜色肌肤,此处却色泽浅淡,干干净净透出肉粉色。未免有点太饱满丰润了,胖嘟嘟的,衬得那条缝隙更显紧密幽深。
他不过轻轻用手指戳了戳那鼓鼓的肉阜,缝中就轻颤着吐出一线水光,实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