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恐怖的鸡巴,司徒澈听着靳诀羞辱自己的话语,恐惧之余,心里却是如同变态一般愈发地兴奋,两百个饥渴难耐的和尚轮流操他,两个穴肯定是会被干出血,小嘴儿也会塞满和尚们的精液,肯定爽完一波又一波,直到被操死为止吧。司徒澈这般想着,神色迷离渐渐失去焦距,就连在温泉那绯红的桃花树也变得模糊成了一片绯色,他小穴剧烈的收缩着,又是泄了一大波淫水。司徒澈在这般痴想之中,昏迷了过去,温泉水里靳诀的肉棒还在司徒澈缩紧的花穴里进进出出,水花四溅,搅出淫靡的撞击声。
司徒澈迷迷糊糊间,仿若听到了靳诀大声呼唤着自己的名字的声音,那声音是那般的急切不安心疼,仿若是一个调皮的孩子失去了自己心爱的宠物一般地伤心欲绝,带着满满的纯真和悔恨感。司徒澈嗓子干痛的像是火燎一般,脑子疼痛的快要炸开了,身子浑身疼痛难受地让他几乎觉得自己正在经历车裂凌迟一般。这次大概是真的要死掉了吧,自己若是死了,也算了解了靳诀的心头之恨了吧,那自己不存于世,也会断了水丹青,赵骁他们对自己的念想了吧。还有赛蛮,讫楼珏,穆戎瑾,那些与自己宛若过客一般的人,也会彻底忘却了自己吧。自己欠下的桃花债也最终是与自己一般,终究化为一抔黄土……司徒澈这般想着,便是沉沉地睡过去,不知自己是否能有醒来的那一刻。
靳诀抱着司徒澈那几乎是火烧一般滚烫的身子,声嘶力竭地哭喊着,他十分懊悔自己过激的言行,伤害了自己一直爱慕着的人。他把司徒澈挪到了一处清幽的禅房,请来了京中圣手,裘玉寒。
裘玉寒是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谦谦君子,一张脸庞说不上多么俊逸,却是清冷的宛若谪仙,一袭墨绿色的修竹衣衫更显得如同归隐山林的隐士一般淡泊风雅。他放下提着的药箱,不慌不忙地替昏迷不醒的司徒澈搭着脉,丝毫不理会一旁喋喋不休,焦躁不安的靳诀。裘玉寒望着司徒澈那张高烧不退,面如土色的精致面容,似乎是想起了某个故人,呼吸都是一顿。等到裘玉寒替司徒澈检查完了身子状况,又是拟好药方,靳诀再也忍不住上前迫切询问着:
“裘医师,请问这位公子身体如何?”
裘玉寒从来都是一个直来直去的正直君子,他冷蔑地瞥了一眼这位面前之人,冷言冷语地讥讽道:
“慧空方丈,都说出家人不打诳语,不近男女色,四大皆空,我看不尽然如此。”
裘玉寒说罢就是随手将拟好的药方和一盒药膏拍在了桌案上,提着药箱冷着一张脸就是出去了,自始至终都未正眼瞧过靳诀一眼。靳诀自知羞愧地没有出言反驳,反而谦逊有礼地命令小沙弥送客,又是急忙吩咐人去煎药,自己又是拿着那盒药膏手足无措地立在司徒澈床头,愣愣地掀开了司徒澈的被子,褪去了那人的亵裤 ,将那药膏推送入了那受伤的穴里。那原本粉嫩娇小的花唇虽然肿的坟起,可是手指一进入那穴里,却是依旧细腻柔软,靳诀喘着粗气,克制住自己的欲念,他尽快将药膏涂抹到手指能够得到的穴壁上,涂好药之后,他抬眼望着司徒澈那安详美丽的睡容,又是陷入了矛盾的沉思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