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人一样,给他展示桌上的美人图。
沈轻舟看了看后,发现桌上正搁着几只润好的狼毫笔,说:“臣想到一句,斗胆问皇上借笔。”
“沈爱卿请。”
沈轻舟拿过一只刚在宝华穴里抽插过的狼毫笔,蘸取了些许墨汁,在画卷空白处补上了下半句。
暗香传魂授,共与花月眠。
皇上把他新写的诗句念了一遍,眼睛一亮:“沈爱卿果然好文采,这句简直是点睛之笔啊。”
沈轻舟搁下笔,嗓音清冷,波澜不兴:“是皇上头开得好,臣献丑了。”
“有人说朕只看到画中女子背影,就写下娇颜二字,怎知那女子长得好不好看,沈爱卿这句倒是给朕解围了。”
暗香浮动,神魂颠倒,与梅花和月光同眠,整句没有提那女子一个字,却让人遐思翩飞。
桌子下的宝华在送穴吃肉棒的同时,也听到了皇上念的这句诗,心中分神想,沈轻舟几乎不写男女情爱的诗,更别说这种风流韵诗了。他的诗清雅高洁,要么是咏竹咏莲要么是抨击官场不作为,写下这样艳丽的诗句,多半是在讨好皇兄,皇兄居然还没看出来。
“沈爱卿,朕召你前来,还有一件要事,需要问问你的意见。”皇上合起画卷,正色道。
“皇上请说。”
“是关于赐婚的事……”皇上顿了顿,说道,“朕记得沈爱卿今年已二十又五,早到了婚配的年纪。沈爱卿平日操心国事但也不能疏忽了婚姻大事啊,朕便想着给你指一桩婚事,省得老有人在朕耳边念叨你。朕这里有两个人选,宝华长公主和婉娴郡主,不知你更中意哪一位呢?”
宝华一听,顿时急了,皇兄不是答应给自己赐婚吗,关霍婉娴什么事?
皇上感觉到她的慌乱,手掌抚摸了下她的臀瓣,暗示她别着急。
“臣并无娶妻的想法。”
沈轻舟如是说。
宝华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觉得他话音决绝,掷地有声,不似作假。
“这可不行,堂堂一国之相,怎能不娶妻。这两个女子,样貌家世皆是人中之凤,哪个配你都配得上。而且她们俩人都已表明心意,非你不嫁,要么选一个,要么都娶,这是朕的旨意,不容拒绝。”
皇上言罢,殿内突然安静下来,沈轻舟似在斟酌,宝华心里期待又忐忑,动也不动了。皇上的肉根在她的穴里夹着,动弹不得,有些难受,皇上故意换了个坐姿,大肉屌借机在她穴里狠顶了一下,宝华没有防备,差点被顶趴下去。
长龙钻穴,囊袋撞击臀瓣,发出了不同寻常的清脆一声。
沈轻舟抬眼,看到皇上坐姿僵硬,身体前倾,紧紧贴着桌案边缘,目光不由得下移,发现那桌脚边缘,有一小片藕粉色的裙摆漏了出来。
沈轻舟敛眸,嘴角泄出一丝嘲弄之色。
皇上自顾自地补充了一句:“不过,朕的妹妹可不能给人做小,若两个都要,宝华必须得是正室。”
“臣哪有那福气享娥皇女英,臣早已许诺,此生只娶妻一人足矣,”沈轻舟不卑不亢地直视皇上,认真地说,“皇上的旨意,臣不敢不从。听闻婉娴郡主才情绝佳,温婉贤良,臣愿娶霍婉娴为妻。”
宝华整个人都僵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整个人如坠冰窖。
怎么会……他宁愿娶霍婉娴都不愿娶她,她爱慕他这么多年,明明他之前在马车里还用折扇打插过自己的小穴,虽然名义上是教导,但也把她看光光了……
眼泪不受控制地簌簌掉落下来,宝华有种被人抛弃的无力孤独感,她一贯以来的高傲和自尊,被他这一句话打得粉碎成渣。
皇上感觉身下没了动静,知道他的宝华此刻肯定心都碎了,但婚姻之事,还得两情相悦,他贵为天子,也不能强人所难。
“好罢,那朕择日便传旨下去,给你和霍婉娴赐婚。”
沈轻舟谢恩离开了,沈轻舟一走,皇上立马把宝华从桌子下拽了出来,后者已经哭得跟个花猫一样,哭噎个不停。
皇上把还挺硬着的沾着她淫水的肉棒抽出来,也顾不得胯下的肿胀了,把她抱到大腿上坐着,伸手给她抹了泪,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慰:“别哭了,宝华乖,沈轻舟与你无缘,你就断了这个念头吧。世上那么多好男人,朕再另给你指一个驸马,你觉得礼部侍郎裴元怎样?他家世清白,样貌脾性都好,婚后定能包容你体谅你……”
“不,我不想要别人,我就想要沈轻舟!”
宝华觉得今日是她有史以来最丢脸的一日,被心爱的男人拒婚,而且他还选择了和自己一直不对付的霍婉娴。霍婉娴要是知道了,尾巴都能得意地翘到天上去,简直是把她的脸面丢在地上踩。
这让她怎么接受得了!
“不行,我要去找他问个明白。”
说完,宝华直接从皇兄的怀里跳下来,一边整理着鬓发和裙摆,一边朝沈轻舟离开的方向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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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轻舟打从御书房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