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听着他砰砰磕头哭诉,心下也是一阵心酸苦楚。
哪有皇后如她这般呢,就算是普通妇人,也能和丈夫享床笫欢好,可放在她这,竟然成了一种奢望……
皇后攥紧了手指,再度朝那魏蛟看去,只见他生得雄壮威武,极富男子气概,胯间那根黝黑巨物,雄赳赳地正对着自己,随着他自己的撸动,青筋暴起,棒身上下弹动,其粗度连他自己那只男人的手才勉强握的过来。
皇后看得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条粗黑的肉棍子,两腿之间传来一阵麻痒,她下意识地加紧双腿,出声问他:“……你叫魏蛟?那个蛟?”
“禀娘娘,是虫子旁的蛟。”
蛇五百年成蛟,蛟千年化龙。
皇后觉得有趣的同时,又感到一阵讽刺,拥有不了真龙,便以蛟替之么。
常福注意到皇后的眼神变得不一样了,忙开口说:“娘娘,魏蛟是奴才废了好些心力才从民间寻来的。奴才听说,外城街坊里有个懒汉,平日也不劳作,却吃喝不愁,过得极为滋润。原来竟是附近的寡妇们在资助他,相传他的胯下之物粗长远超常人,深得女子们的喜爱,勃起时,可吊起三十市斤的重物。
奴才那日亲自探访,见他把一寡妇肏得叫爹喊娘,生生地插尿了,后来又见他一连操尿了五个妇人,才知所传非虚,奴才便斗胆找了个机会,把他送进了宫里。娘娘请放心,奴才已经让他喝了避孕药,景仁宫多了个太监,没有人会注意到的。”
听到他可以一连操尿五个妇人,皇后心中的饥渴更甚,她感觉到在常福说话的时候,穴口处就渗出许多淫水来,有些迫不及待想试试那根肉棒子,
“……你多费心了,这次就饶了你,下次不可再擅做主张。行了,你出去吧。”
“是。”
常福见她只叫自己出去,让魏蛟留了下来,知道目的达到了,连忙推出门去,把屋门关得死死的。
一时间,房内就剩下皇后和魏蛟两个人。
魏蛟见皇后直勾勾地盯着他胯间昂头的大肉屌看,虽然抿着唇没说话,但眼里都是渴望,便走上前去,把那根沉甸甸的长物,搁在了她白嫩的手里。
皇后手捧着这根野男人的硕大阳具,惊叹于它的分量和长度,时不时跳动的青筋脉搏和火热的温度,抓着都有些烫手,一股属于男人强烈的腥膻味直钻鼻底,皇后再也忍不住,张开檀口,含住了那圆溜溜的大龟头,吞吐吮吸,品尝着味道。
魏蛟见堂堂皇后都拜倒在自己的裤裆之下,一见就爱不释手,跪在床榻上捧着他的鸡巴又含又吸,当下一股男人征服欲和自豪感爆棚,手伸到皇后脑后,挺动腰身,把肉棍往皇后嘴里塞进更多,把她的喉咙当小穴一样奸。
奈何他的肉屌太大太粗,皇后的嘴巴被撑得满满当当,只能发出呜呜声,口水沿着嘴角流下来,肉屌也只塞进了三分之一。魏蛟插得不尽兴,便把肉根拔了出来,被含得泛着水光的龟头和皇后的唇瓣之间,拉出淫靡的银丝。
皇后做出平时被龙精灌穴时的姿势,平躺在床上,两腿成M型大开,双手掰开那被水润肥嫩的鲍唇,里面蠕动的红肉无声地在向那根粗黑大屌发出邀请,声音都激动得发抖:“魏蛟,快,插进来……让我做个女人……”
魏蛟想不到堂堂皇后骚起来,比那些死了丈夫的寡妇都浪,居然自己掰穴请自己插,当下也不客气,直接握着那根热腾腾的巨屌噗嗤一声,便插入皇后的肉穴里,一路捅到底后,举起她两条白腿,大幅度地耸动起来。
啪啪啪,咕叽咕叽……驴屌次次插进多汁肉屄,把阴唇都撑得挤往两旁,硕大的囊袋凶狠撞击臀肉,把皇后的屁股都拍红了。淫水四下飞射,打湿了床单,汩汩的淫水混着白沫更是沿着皇后的双股间流下。
皇后觉得自己就像干涸了数年的枯井,被一根飞速旋转的钻木打透捅穿,捅出了喷涌的泉水,一发不可收拾。
床上的女人被干得口水和眼泪齐流,因太过刺激好几次差点被操得没喘上来气,只会咿咿啊啊的浪叫,黝黑粗肥的男根在那白嫩的屁股里插进抽出,可怜的小穴明明已经容纳不下,强壮男人却丝毫不怜惜,死命地把大黑肉屌往里塞。肉穴如同饱吸了水后被压榨的海绵,被那肉棍捅的一串串地往下滴水。
皇后爽得早已忘记自己是谁了,屁股扭动着去追逐迎合那大黑屌,穴肉太久没吃过男人的鸡巴了,拼命地吮吸夹缩,嘴里又是哭音又是淫叫,哪有半分国母端庄的模样。
魏蛟原以为皇后是不是人老珠黄了,或是长得太丑,小逼太松,插进来却发现不是这么回事。阴唇都是粉的,一看就没怎么用过,比他操过的一些老寡妇紧多了,心中腹诽这皇帝老儿真是不会享受。
他当时被常福找到,说要他去伺候一个女人,他只以为是哪个大户人家的主母耐不住寂寞,谁知道居然是让他给皇上戴绿帽。魏蛟本来还有点担心,那太监给了他这辈子都花不完的金银,想着此事若暴露,大不了就是一死,相反,那就是一辈子的荣华富贵,魏蛟当即就答应了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