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就会忍不住紧绷。
脚趾蜷缩,卡莱尔扭了扭身子,像是被什么追赶着,视野交替出现黑白色的点。
“哈,呃,嗯…”
令人难以置信的声音从嘴边泄了出来,阿什咬住卡莱尔的下唇,阻挡他含住呻吟。下嘴唇发痒,对敏感身体的刺激让卡莱尔止不住地喘息,试图避开这种刺激。这时闻所未闻的感觉。
“那个…阿什,呃…啊…”
腿不文雅地踢蹬,乱糟糟地划着床单,脚趾反复弯曲,快要疯了,好像不是他的身体一样。
“阿什,这,啊,好奇怪。”
“这不奇怪,卡莱尔。”
阿什亲昵地低声说,只是说,这是很自然的。
“这种时候,说很舒服就好了。”
不,不是的,这太过暴力了,感觉大脑被搅得乱七八糟。阿什以恰如其分的力度摁住了身后的某个地方,套弄性器的手也逐渐加快了速度。
“啊,阿什…”
卡莱尔颤抖着声音紧紧抓住了阿什,手的力量很凶,要把肩胛骨捏碎一样。阿什只是笑。
“嘘,没关系。”
什么没关系,怎么也…
在产生这种想法的同时,卡莱尔经历了令人难以置信的事。
“啊….!阿什…!”
睫毛簌簌抖动,腰部发酸,上身都弯了下来,大腿僵直在那。
很快,精液从阿什的手中喷出。
视线一片空白,耳朵发蒙,随着贯穿头顶的酥麻感,身后涌上一股巨大的快感。
喷出的精液溅落在阿什的手上和卡莱尔的腹部,由于长时间没有发泄,精液咕嘟咕嘟地流了很多,白色浊液泥泞地沾在阿什的手上。
阿什慢慢松开手,手指从那一处离开,伴着微弱的快感,蠕动的内壁不自觉地挽留手指。卡莱尔抬起下巴,双目失神,因为嘴唇被咬,其间流出的唾液浸湿了下巴。
“做的不错,卡莱尔。”
阿什垂下视线,抬起沾满精液的手。消失的理智渐渐回笼,卡莱尔怔怔地看着他。
热气顺着脖颈慢慢上升,所有被封锁的东西一起袭向卡莱尔。阿什与他对视,像小狗一样温柔,非常甜美的脸庞。
“作为奖励,告诉你我的理想型。”
阿什用那张脸,舔了手上沾着的卡莱尔的精液。卡莱尔的视线被舌头舔舐精液的淫乱行为吸引住了。色情,又性感。
“我喜欢色情的人,卡莱尔。”
就像现在的卡莱尔一样。
卡莱尔沉默了,羞耻心让他无法开口。他也许被阿什的话语和眼前的样子所压倒,但,有一点可以肯定。
不是别人,是卡莱尔·弗罗斯特…刺激后面,使自己达到高潮。
第三周
“真的可以不准备饭菜吗?”
来自利兹的梅厄姆太太,是卡莱尔童年的保姆并且长期管理他的房子。两只胖乎乎的眼睛瞪得溜圆,焦急地眨了一下。对卡莱尔来说,这张见了一辈子的脸,比母亲爱丽丝更让他熟悉,梅厄姆也许比爱丽丝更了解他。
坐在宽大的长方形红木餐桌前,卡莱尔放下报纸,静静地看着梅厄姆。这算是一种逐客令。
“我很好。”
梅厄姆正在问即将到来的卡莱尔的客人,她是否可以不用招待什么就离开。这是卡莱尔第一次在易感期以外的时间带人来。
梅厄姆对这一意外事实大惊小怪,同时也对自己不能在场感到遗憾。卡莱尔说过两次什么关系都没有,虽然他知道年长的人都是这样,但卡莱尔对梅厄姆把他和阿什绑在某种关系上的行为感到很不舒服。
是的,很不舒服。
每当他想起阿什的时候,胸口自然地就感到有些不舒服。
这是六天前的事了。从那天起,卡莱尔不断想起上周日下午五点左右的情景,没有一天例外。这与医生无意识开的玩笑无关,这是既耻辱又强烈的记忆。
阿什是那样…光是做,就解决了困扰他一个多月的症状。
好久没有达到高潮了。在几个月的时间里,他强迫自己去射精,上个月,甚至连这件事都变得不可能。
对性交的怀疑似乎并没有消失,但无论如何,卡莱尔已经达到了顶点。精液从阿什手里咕噜咕噜流下来,被阿什津津有味地舔舐。
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阿什开玩笑般的说了他的理想型,说喜欢性感的人,然后再一次折磨卡莱尔。他轻描淡写地略过卡莱尔要求停止的话,又伸出一根手指,在卡莱尔的身后搅弄。
就像证明之前的事是真的一样,卡莱尔第二次到达了高潮。每当阿什开始动作,脑袋里的东西就像方糖一样融化得无影无踪,眼前一片空白,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