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生活了六年,祁清晨知道他的癖好,可现在他心情并不好,越想越委屈,再听到谢渡的要求,祁清晨反而紧闭上了嘴,就连呻吟声也开始变得克制。
他用力想拨开禁锢在腰上的手,可谢渡浑身都散发着野兽的气息,每次抽出进入都像是要把他做死,他就像不会累一样。
“啊!”祁清晨再次被撞到敏感点,手上的力道瞬间被撞散,浑身不受控制的痉挛,腰线绷的紧紧的,抖着嗓子哭喊着:“哥,哥哥,停下来好吗,我真的不行了。”
不求饶还好,一求饶,谢渡撞击的力道突然变得又狠又凶。
“继续叫”谢渡把怀里的人禁锢,像亲密无间的爱人般伏在他的耳边呢喃。
“嗯,啊啊,哈”被迫再次高潮,高高的仰起脖子,祁清晨把致命弱点完全暴露给了面前的男人,“阿渡哥哥,快给我。”
听到这熟悉的称呼,谢渡做了最后的冲刺,最后一刻,他狠狠地把人揉进怀里,埋在已经布满红痕的颈窝低喘。
“晨晨乖。”
猎人吃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