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他真的是腹中宝宝的父亲,一个不称职的、在伴侣孕期还要向人猛烈求欢的丈夫。
感受到男人的温情与体贴,谢枝洲几乎要落下泪来,忙不迭覆住了Alpha的手软软地摩蹭,无声朝丈夫泪巴巴地撒起了娇。
傅闻渊虽未言语,动作却明显温和了许多。见娇怯的小穴已经在抽插间被拍打出了黏腻的白浆细沫,他略瞥一眼镜头,狠碾过穴道深处后撤出裹满水液的肉棒,再次朝Omega发出了命令。
“背过身,像那天傅际川肏你那样,自己扶着肉棒吃进去。”
“老公……”
在性事中提起禁忌的另一人,娇娇妈妈瞬间慌乱起来。丈夫永久铭记着他出轨的罪行,哪怕只是在做爱中随口一提,轻描淡写的语气下都隐藏着深深的怒气。
这场惩罚没有容Omega拒绝的机会,在丈夫的逼迫下,他只能满怀着愧疚与羞耻,如实重现那日的动作,仰着头扭着屁股,一点一点将Alpha青筋虬结的粗长肉棒全根纳入。
“呃…好深……呜……太长了、呃——”
“好粗……呼嗯……撑死了……好累……啊……”
镜头沉默地记录下紫黑肉刃逐渐消失在嫩粉花蕊中的淫靡画面。当小屁股终于困难地与男人的胯部亲密相触,娇娇妈妈早已湿汗淋漓,浑身都在敏感地抖颤。他以跪坐的姿势吞入了整根肉棒,腰背酸软地贴靠在Alpha的胸膛上,孕肚被男人单手护住。
“已经把老公…全部、吞进去了……呼嗯……”
热情的穴肉绞缩得近乎是在痉挛,傅闻渊被咬得舒爽,深着眉目狠狠掌掴白腻的臀肉,而后将设备放置到床头柜处,调整好镜头角度,让它能把两人做爱的场景尽数收录。
“还不自己动,骑乘也要老公教吗?”
傅闻渊嘶哑着嗓催促Omega动作,空闲出来的另一只手朝腹部下方伸去,无情地往粉艳嫩逼里塞入了三个正在疯狂震动的跳蛋。
“呃呜呜——不啊…啊啊——太多——老公——”
娇娇妈妈激颤得抖若筛糠,无意识地并紧了腿绞磨着肥鼓阴蒂,小屁股奋力抬起又重重落下,从阴蒂到花穴到屁眼全部体验着极致的濒死快感。他叫得又骚又艳,哭喘里都带着无边色气,而后声音忽然一滞,竟是绷着腰抽搐着潮吹失禁了。
“骚货!”
不待Omega在呜呜咽咽茫然失神的极致高潮后稍稍歇息一会,傅闻渊就顺势起身,将软绵无力的娇娇摆成了跪趴的姿势。谢枝洲浑身酸软得根本跪不稳,只一下就闷哼着卸了力,差点就要倒在床上。
还是傅闻渊眼疾手快地钳住Omega的腰胯,这才让人不至于狼狈地瘫软下去。可压在床单上的微鼓奶肉,莹白孕肚鼓现出的圆润弧度,以及娇娇妈妈那张蒙着眼罩犹能看出惊人美貌的脸,无不为此情此景平添许多香艳糜烂。
“屁股撅高点!”傅闻渊狠戾抽掴几掌饱满臀肉,便扣着娇娇Omega的腿根,迫使人做出纤腰下塌的淫靡动作。
“呃啊……老公……真的…啊……不行了……呜……”
娇娇妈妈哽咽到不能自已。这是他孕期以来第一次用跪趴后入的姿势做爱,在快感的同时总是伴随着进得太深的恐惧。可他全身心都被Alpha丈夫桎梏住,挣扎不得、反抗不得、求饶不得。
“老公说过的话果然都忘光了。记吃不记罚,不听话的小母狗。”
昳丽娇颜侧埋在枕头里,合不拢的唇任由涎水汩汩流淌,Omega完全是一副被肏到崩溃痴傻的堕落模样了。嫩逼后穴不断痉挛高潮迭起,腥甜的淫水潮液四处喷溅。无边情欲盛满了脑袋,谢枝洲勉强分出心神空隙,费力地运作凝滞的思维,好半天想起来自己到底忘了什么。
“呜……呜啊……枝枝错了……谢谢老公让枝枝、嗯呃…高潮……”
“不敢再说不了……枝枝记得的…呃……”
“喜欢老公……呜嗯……要被老公的鸡巴……弄坏了……”
娇娇Omega甜腻着嗓断断续续地求饶,中途又哭抖着被操潮吹了好几次,这才勉强换得男人的心软。花穴里的跳蛋被蛮横抠出,狰狞性器却又寸寸碾入,将粉嘟嘟的软肉肏得肥鼓外翻。
“枝枝还记得现在是在录像吗?”Alpha性感地低喘着,紧实腰胯挺送得又重又快。
性事已将近尾声。傅闻渊钳住Omega的雪臂向后拉,单手扣住两只手腕反剪在人背后,迫使娇娇妈妈呜咽着从床上被拉起来,仰头挺腰的姿态让他看上去就像只脆弱而漂亮的白天鹅。
“对着镜头说,你是老公的。”傅闻渊摘下蒙在谢枝洲脸上的黑色眼罩,诱哄着人说话。
乍一从黑暗状态暴露在暖光下,娇娇Omega被刺激得瞳孔失焦,簌簌流着的生理性泪水模糊了视线。谢枝洲看不清东西,只能依照物体的朦胧形状猜测出镜头的位置所在。他已经被肏得很乖了,即使被男人顶撞得几乎语不成句,还是软颤着声绵绵地喘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