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灯调至柔和的暖光。借着光亮,放肆地用眼神视奸着身下的身体。Alpha抑制不住粗沉的鼻息,激颤着除去了Omega身上仅存的布料,掰开了那双修长纤细的腿。
呼吸瞬间停滞。
映入他眼帘的,是无法用语言描绘的美景。没有任何耻毛,白嫩的花唇肥鼓鼓的,正娇娇怯怯地紧闭着,将微涨的肉蒂和窄小的花穴尽数包裹起来。未经人事的嫩逼明明是清纯的粉,但因动了情,不自觉地流出了股股香甜黏腻的淫水,湿漉漉地泛着水光。前方的嫩茎像白玉般精致,和他粗大丑陋的肉棒完全不一样。
傅闻渊曾无数次梦到过谢枝洲的身体。可当梦境照进现实,他才发现自己的想象根本不足以与真实相提并论。他的枝枝,比他最淫靡的幻想还要更美,还要更骚。
“枝枝,你好香……”
傅闻渊心跳如擂鼓,没有分毫犹豫就舔上了谢枝洲的花穴。他本想耐心细致地温柔吮弄,可一凑到嫩生生的穴旁,嗅闻到甜腥的淫水味时,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便顷刻间土崩瓦解。他像一头饿狼,狞红着眼恶狠狠地啃了上去。
他压住白嫩的腿根,将汁水丰沛的蚌肉尽数含住吸咬,发出啧啧嘬嘬的暧昧声响,而后掰开两瓣肥鼓的花唇,高挺的鼻梁磨摁在嫩怯阴蒂上,粗糙舌尖在紧窄到毫无缝隙的穴口蛮横而快速地滑动拍打,不断朝多情泥泞的内里进攻。
“呜啊——不…太、呜嗯……啊……不要……”
如潮般的快感集中而猛烈地涌来。谢枝洲几乎是立刻就落了泪,弓着腰拼命地推拒着男人埋在他腿间的头,两条腿反射性地想要合拢。Alpha实在是太凶了,像是要把花穴全部吞吃入腹,初尝情事的Omega哪里能抵抗得住。
“哥哥……我不要了……救命…呜啊……”
谢枝洲崩溃地哭叫着,身下的花穴酸涨热烫,陌生的情潮狂卷而至。可男人还在疯狂地舔他,甚至变本加厉,借着水意粗鲁地将舌头送进穴里抽插,又去狠吸那生怯勃涨的阴蒂。求饶没有用,拒绝没有用,高潮来得太猛太急,Omega的初次情欲体验,竟是被Alpha用舌头生生奸淫到了潮吹。
过电般的快感席卷全身,嫩逼痉挛地疯狂翕缩,大量淫水如泉般喷涌而出,尽数打在傅闻渊英俊的脸上,又被人贪婪地吞吃入腹。刚刚剧烈潮吹完的Omega脱力地甜腻呜咽着,腿根还在隐隐抽搐发颤,哭着拒绝Alpha事后诱哄般的怀抱。
“呜……呜……尿了……哥哥坏……”
“哥哥错了,是哥哥没忍住,对不起枝枝。”傅闻渊抱住谢枝洲耐心地安抚着,脸上却尽是不满足的欲色。“那不是尿,是潮吹,生理课程有学到吗?”
“呜……没……”
幼嫩的Omega被轻易转移了注意力,埋在Alpha怀里断断续续地抽噎着。他被弄得浑身乱糟糟的,从嘴唇到奶子到花穴全都被吸肿了,雪白细腻的肌肤上布满了男人留下来的印子,活像个初沾雨露就被肏坏了的小雏妓。
终于被哄好的娇娇Omega自觉丢脸,靠在傅闻渊怀中,晕红着脸回想刚才的体验。其实即使是后半程被哥哥舔到受不了,也是很舒服的,只是那快感太陌生太尖锐,才让他有些无法接受。
谢枝洲忽然想起今晚的初衷,怀着耻意望向傅闻渊的下身,果不其然看见了一大包鼓鼓囊囊的凸起,在睡裤的包裹下分外明显。
“哥哥…你那里…还没弄出来呢……”
“别理它。”傅闻渊把谢枝洲抱得更紧,低声道。
谢枝洲咬着唇,头一次生出了违逆的心思,犹犹豫豫地摸向那处轮廓分明的地方。嫩软的手心隔着布料,像羽毛般轻柔地抚了上去。
好烫…!谢枝洲瞪大了眼睛,抛却了羞耻心,颇有些新奇地揉按着,下一瞬便感受到那根硬涨东西隐隐激动的搏跳。
“枝枝!”
被心爱的Omega用手玩弄粗硕的性器,傅闻渊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疯狂蓄积的欲望。他死死盯着谢枝洲,抓住那只作乱的手,不容拒绝地带着它扯下了裤子。
狰狞粗硬的性器瞬间弹跳出来,气宇轩昂地冒犯着娇娇怯怯的Omega。圆钝的龟头不断吐着腥膻的清液,肥硕的柱身青筋虬结,颜色也不大好看,正生机勃勃地怒涨着。下腹处长着许多浓密的耻毛,又黑又硬,一看便是性欲旺盛的象征。
“好大……”
谢枝洲又羞又怕地想要缩手,却被强硬地抓住,握住了男人丑陋粗长的孽根。顶级Alpha的肉棒尺寸实在是太骇人了,似乎比他的手腕还粗,又烫得吓人,嫩软的小手根本圈不住,勉强而生涩地上下撸动起来。
“嗯…枝枝,好爽、呃……”
傅闻渊性感地低喘着,含住谢枝洲莹白的耳垂不断厮磨。另一只手也不甘寂寞,伸到Omega潺潺流水的花穴处,逗弄着鼓涨的阴蒂和肥嫩的花唇,不时在入口处浅浅戳刺几下。
“枝枝,告诉哥哥你舒不舒服。”
“舒服…哈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