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却不放过我,往后扯住我的头发,几乎把我的脑袋贴到面前的物件上。
我看到自己几乎贴到了那双修着金色龙纹的黑色马靴,不肖多说,这双鞋子的主人就是需要常年在塞外作战的镇北大将军——祁慎。
周围是大片跪倒在地根本不敢抬头的宦臣和宫女们,甚至还有几个我尤其宠幸的妃嫔,此刻一一缩在角落里发着抖,已经哭成一片。
只看到这双鞋我就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天下除了九五至尊的皇帝没人敢穿龙纹,要是谁家染布作坊胆大包天敢制作龙纹衣料,那是足够株连九族的大罪,更别提敢穿上身了。
如今祁慎敢堂而皇之地穿着这双靴子进京,那么很有可能代表驻守在城门内外的锦衣卫都已经被他拿下了。
我分了三路驻兵,分别驻守宫内、城门内外、祁家王府,三路兵马各有用处,内援外击,最后潜伏在祁王府要挟家属女眷以作最后一搏,以作万全之策,此刻却没有丝毫动静。
我从未见过祁慎,传闻中祁慎的身材高昂挺拔,犹如山松一般强硬的身量,手可举千金铁,徒手可捏断人的颈骨,除此之外计谋策略更是鬼神莫言,使蕃人闻风丧胆,凶蛮狠戾得连阎王爷都要忌惮三分。我却从没信过,任他再有三头六臂,只要是祁家的种,就得成为我皇权下的垫脚石。
而今一见,我才知道这不是传言,他身上有股千斤压顶的邪气,手掌生铁般钳住我的后颈,仔细听甚至能听到我的颈骨咯咯作响的声音,我甚至怀疑用不了半分我就没命了。
一种深渊腾起的恐惧蛇一般钻进心肺,让我的身体疯了一般颤抖起来。
我蓄起力维护最后的尊严,“混账!祁慎你这个低贱的东西,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大逆不道!这是诛连九族的大罪!城外尚有两万驻兵待命随时取你狗命,还不赶快放开朕!朕会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给你留条狗命!”
直到他弯下腰我才看清楚他那张脸,大半掩藏在玄黑的面具之下,只那双眼睛就让人不寒而栗退避三舍。
这还不够,那眼睛里面有一些可怕的东西,似乎想把我开膛破肚、蚕食血肉的恨,让我生生打了个寒战。
“堂堂大秦天子,如蝼蚁般被捆缚在这宫殿里,很快就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城内外都已经是祁家的天下了,你怎么还能这么嚣张呢?”
“什么!?”我狠狠一震,“不可能!”
我共布置十万大军制衡祁慎。十万大军,连只蚊子都不可能安然无恙,但现在竟然毫无动静,就像全部被制服了。
这个时候我才感觉到真正的害怕,是那种万丈寒潭冰水沁入骨髓的恐惧。
我疯狂地叫嚣着,“朕一定会杀了你!诛了你九族!放开朕!”
但此刻的咒骂是多么的软弱无力,我运了太多的内力,这种内力好像催动了我体内的药物,让我越发燥热难耐,下身难受得快要爆炸一般。
当祁慎撕开我胸口的皇袍时,我脑中的弦彻底崩断了,思绪噼里啪啦彻底被炸得一片空白。
就算我从小被养在宫中,从未上过沙场歼敌,但我也是铁骨铮铮的汉子,疼痛、痛苦,于一个在朝堂上经历无数刀光剑影的皇帝来说,简直不值一提。任何刑罚、拷打,我都可以一声不吭地忍住,但此等羞辱,让我几乎是措手不及。
况且这种伎俩,常常被用于军营刑罚匈奴的探子。
我像条濒死的鱼一样挣扎着,却只能眼见胸口的衣裳彻底被他扯开,露出了胸膛,硬挺的乳首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
药物一波一波地冲击我的脑海,那些疯狂的念头如同拴不住的烈马,我根本无法控制我的身体,死死地咬住嘴唇,阻挡那些即将破喉而出的呻吟。
向来都是我把别人踩在脚下,享受着剥夺别人生杀大权的权利,看着别人像狗一样趴在我面前毕恭毕敬地付出尊严,却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像狗一样趴伏在别人身下,这种感觉让我快疯了。
我克制不住地颤抖,甚至能感觉下身物件分泌出一些粘稠的液体,我好像被操控着,止不住地像去蹭周围的东西。
我迫不及待地用乳首蹭那些厚重的地毯,用下体去蹭,可是没有,我全身被缚这根本是隔靴搔痒,我想要更多,想要后宫那些温香软玉,想要在女人身上狠狠征伐。
可任我再怎么忍,也无法阻挡这种刺激——祁慎隔着我的衣物拿住了我的物件。
我狠狠地一抖,千军万马仿佛在此刻倾泻而出,我瞪大眼睛,一丝压抑不住的喘息还是禁不住从喉头莹出来,“啊....”
看着祁慎略有惊喜的表情,我难堪到了极点,有气无力地骂道,“放开朕..我会杀了你...嗯!”
可以我越骂,祁慎好像越兴奋,甚至身上的邪意越发浓厚,“皇上,你好淫荡啊。”
他的手突然蛮横地放到我的左胸口,然后重重地捏下我的乳首。
“嗯...”我痛苦地弓身,他手劲极大,生生把上头时的我捏萎了,好痛,可是根本没办法去揉,我好像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