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他瞟了一眼吴王,又看向她,满眼写着担忧。他的手轻轻握住她的腰,带茧的拇指在她的肌肤上慢慢地打着圈。
那时年长的他面对年轻的自己,怎么都从未流露出这样的担忧呢。姬滕玉漫无边际地想着,觉得脑子被这场性事烧得有些迷乱了。
她将他拉向自己,他的唇贴上她的。他几乎立刻就张开口,他们的舌纠缠在一起;他沉重的身体热切地前倾,将她压进她父亲怀里。
与她的父亲比起来,伍子胥的技巧显然生涩许多。他的牙齿会磕着她的唇,他会咬到她的舌,他总用着太多的蛮力……可她不在乎。她偏心他,就像她父亲偏心他一样。
子胥啊子胥,她心想,十指插入他的白发,我父亲除了他自己和吴国,最在意的恐怕只有你了。
肩上的钝痛平息下去,一串轻吻落在肩头。她父亲似乎又恢复成平时那个温柔的、善解人意的王。不知肩上有没有被咬出伤来,淤青好几天是一定的。
“长青,”阖闾在她耳边说,又是那种低沉的,震颤人的骨头声音。他的气息撩着她的碎发,带着茧的手指在她肩胛上打着圈,摩挲着凹凸不平的皮肤,“这里怎么回事?告诉父王。”
她说不出话,伍子胥的舌还在她口中纠缠。
这一次她的父亲倒也没有在意。他的手握住她的大腿,将她微微向上托起一点儿,然后就动了起来。
隔着薄薄的肠壁,伍子胥感觉到吴王粗壮的性器压迫着他。阿玉靠在阖闾怀里,软得像断线的木偶,下体却绷得极紧。纤瘦的身体容纳两个巨大的异物,她的下腹紧贴着他,他甚至能感觉出自己的形状。阖闾在她的体内挤压着他,灼烧着他,将他腹内的火又点了起来。
但他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把她弄坏。他紧紧揽着她的腰,将她?向自己,他的舌深深压进她的咽喉,在她哽咽时退出一些,之后又深入,如同交媾一般。津液顺着两人的唇边淌下。
这时候他感觉到,吴王动了起来。
阖闾慢慢退出她的身体。血液不受控制地涌向伍子胥的下体,他的男根胀大,嚣叫着要填满吴王留下的空隙。他几乎感到眩晕,他的手扣住她的腰,简直就要随着吴王一同抽插起来。
吴王的分身在阿玉的穴口稍停。伍子胥听着耳中血流轰鸣,觉得自己的男根就要将她的身子填满了,这时吴王又推了进来。不疾不徐,长贯而入,像是他攻略城池一般,稳如磐石,进如山移,他推开阿玉身体中层叠的软肉的褶皱,碾压他比刚才还要胀大的分身,不紧不慢地一推到底。阿玉在他口中呻吟起来,她的声音颤着他的舌,他觉得自己几乎要射了,却被她绷到极限的身体紧紧束缚着,射也射不出来。
他从阿玉口中退了出来,听她柔软的叮嘤泄了满床。他头晕目眩,额头抵在阖闾瘦削的肩膀上,剧烈喘息。
“小时候……”阿玉喃喃地说,“小时候——”
“小时候怎么了?”阖闾柔声问,“顽皮?”
他将阿玉向他怀里推进一些,又开始退出。伍子胥甚至能感到她下腹隆起的他自己的形状,随着吴王的退出而逐渐模糊。
“摔下马……”阿玉轻声说。
吴王一挺身。这次他猛地贯入,两个年轻人同时叫了起来。阿玉的声音像小猫一样,像是已经没有力气发出更大的声音似的。
“怎么摔的?”吴王问,他的声音带上了一种锋利的边缘,如同烧红的铁剑。
“不记得了,不记得了,”阿玉喘着,几乎是哀求一般。仿佛她不是在经历一场情事,不是在说着耳鬓厮磨的情话,而是在承受某种濒临极限的拷问。
伍子胥侧过头去,吻着她的额角。“阿玉”他轻声唤她,像安慰一样。他的手顺着她的腰侧慢慢向上摩挲,抚过她急促张合的侧肋,握住她柔软的胸乳。他轻轻揉捏雪白的软肉,拇指慢慢拨过嫩红的蓓蕾。他听她细微地呜咽了一声,感觉她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下体也不再像要把他绞断了似的。
阖闾低低哼了一声,身上那种锐利的锋芒又消散不见了。他低下头亲了亲她的脖颈,吻在已经是一片红痕的地方。刚才她肩膀上被他咬住的那块,现在已经是淤青一片。
“为父的也太不小心了。”吴王柔声说着,又动了起来。
伍子胥的呼吸愈发粗重,他的亲吻也愈发接近啃咬。他的分身钉在她体内,一动不动,烫得像是炽红的铁钎,几乎要把她烧穿了。
她的父亲紧抱着她,滚烫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他挺着胯,从后面一次次将插入她身体最的深处。她感觉到两根凶器在她体内相互摩挲,他们的青筋相互碾压。
身体塞得满满的,胀得发麻。如果她再不做点什么,再不做点什么……
她摸索着,一手握住她父亲箍着她的前臂,一手扶住伍子胥的肩膀。她尝试着把自己拉高一些,细微地调整下身的角度。腹肌绷紧,之前堵在腹中的温暖体液被压了出去,顺着甬道的缝隙,沿着伍子胥粗大的分身,淌到他的囊袋上。
伍子胥气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