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虚弱,不用太大的力气也能挣开。陈向天勉力支起身,坐着等身体恢复力气。
越风给自己清理血迹,自己的血都嫌弃得不行,用湿纸巾擦过好几遍,手法粗暴,面上泛起红,而张安成则是在他身旁木木地站了一会,才想起应该给自己处理血迹,拖着步子,拿出了自己的医药箱。
陈向天缓过来,身体又涌起力气,根本不想考虑这两个人会有什么反应,连外套都没套一件,打开门就往外走,越风要拉住他被他一脚踢到小腿,腿筋被精准地击中,越风的动作一缓没拉住。
“去医院。”陈向天冷冷丢下一句,头也不回地摔上门。
还真是拦不住。越风站在门前,微微眯起眼,这人本来就体型高大健壮,又学这么多格斗,正面对抗宿舍里除了乔贝没人打得过他。
他往后一瞥,正好看见乔贝收回了视线。
陈向天出门大概三个小时。乔贝思量一会,走去阳台给他打电话。铃声响了好一会陈向天才接。
【怎么回事?】乔贝腰靠着栏杆,透过玻璃门看向室内,他的声音压低,不让里面的人听见。
电话传来的陈向天的声音几分失真,【月经。】乔贝听他说话的语气不免在脑海中勾绘出他此时应有的神情
【张安成、肯定动了手脚。】电话那头声音冷凝,乔贝僵了一会,还是忍不住扬起嘴角,但他忍着不让笑声漏出,免得被陈向天察觉,他正色道:【你吃太多,有抗药性了吧?】
都怪之前他们互相针对这么多年,他还潜意识把陈向天当敌人呢,看见他吃瘪就下意识要高兴。乔贝心里嘟囔着。
【……不知道。】对方回应时稍微迟疑,【可能吧……不过张安成肯定知道我吃药】
【他爹的,死偷窥狂】陈向天干脆骂出声,隔着电话也能听出他的火气。
乔贝换了个站姿,神态放松,【要不然躲一躲,直接逃了——】
【要是休学通知秒申秒到我现在就跑了。】陈向天刺他一句,接着没有说话。
【那你之后怎么办,子宫又发育了欸……】乔贝挠了挠后脑勺,揪了把自己的小辫子,他最近头发长得快,懒得剪干脆扎起来。
对面沉默几秒,随后将电话挂掉。
怎么办?陈向天对此也十分苦恼。
“别特么摸了,”他骂越风,从昨天得知自己恢复月经就开始脾气暴躁到不管不顾,“摸一手血有意思吗?!”越风无所谓的耸耸肩,道:“才第二天就没什么血了,估计今晚就停了。”
他伸出手,朝他扬了扬手上微的血沫,“不说这个。子宫发育……你会怀孕吗?”他笑两声,“那我不是要带套了——?”
陈向天双手被铐在身后,骂声不止:“去死吧!神经病、疯子、烂鸡巴……捅死你!呃!”越风给前穴润滑却操进他的后穴,略生涩的甬道反应迟钝地吞吐起阴茎,伸出手不断摸他的阴蒂,越风还道:“生理期做爱好像可以缓解痛经,要不要谢谢我?”
“——傻屌,我根本不会痛、唔喔!”陈向天声音一颤一颤的,恶心自己发出的喘息,他侧头咬住枕头,憋住了声音。
张安成走过来,手臂上缠着绷带,被衣服遮盖的腹间青黑一片,呼吸都泛着痛。但他依旧面不改色,顶着陈向天的怒视摸上他的胸肉,厚实的肉被挤在手中,陈向天明显战栗起来。他哼着,身体一抖一抖,狼狈地将脸抵进枕头,但大腿不经意夹紧了越风的腰。
他太敏感了,随便摸了几把就全身抖得厉害。“滚开!张安唔,肯定、呃、你换了、药……”张安成捏他的奶头,那处红艳艳的,顶着他的手指,硬到发烫。
“我没有。”张安成淡淡解释。但陈向天什么也听不进去。以前高潮还要磨三十分钟的穴预热,现在短短五分钟就去了,射得一塌糊涂,穴里穴外都是他溅出来的水。
“不是吧、这么没用?”越风喘了一喘,手卡住他的膝窝,把他腿往胸前压,“早泄了向天——”
“全、他妈你们的错!”陈向天猛地挣扎一下,但又被不间断的顶弄做得软腰,几乎要忍不住把胸送到张安成手里,胸肉被揉捏着,这下更是没有力气,半会就睁着眼睛神色迷离。张安成抓着他的手,语气温和,“上次教你的话呢,怎么不说了?”
“你快说说啊,”那清淡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说自己是骚货、不该勾引别人。”他笑了声,“我录音了,你要不要听?”
“滚开!”陈向天怒骂出声,随着一记顶弄,他骤然合起腿,紧紧夹着越风劲瘦的腰,被操得失神片刻。耳边是自己的声音,夹杂在肉体碰撞声中,还依稀能听见穴肉搅荡时发出的咕唧水声。
【别打、嗯啊!……我错了呃、不该,反抗唔嗯……我是骚货——他妈的、人渣唔嗯嗯——】那清脆的巴掌声音在耳边不断响起,陈向天僵住了,他呼吸急促起来,前穴一阵收缩,似乎想起之前被巴掌硬生生抽到高潮的惨痛记忆。
【——对不起呜,我不、不骂人,】他听见自己在啜泣,背在身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