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布料上,郁淞快速在他口腔里顶弄了几下,浓稠的精液就灌了他一嘴。
赵以诚绝望的看到家主从他嘴里退出来时,那根狰狞的巨物还是硬邦邦的挺立着,而他只能忍着反胃的不适包着浓浓腥味的精液,跪在原地。
“不适应就吐出来”郁淞不咸不淡的说到。
也不知这句话哪里有问题,小东西摇着头,发出小狗一样呜呜的声音,竟是要忍着不适吞咽下去。教习是这样教的,他不敢违背。
郁淞看出他的意图,抢先一步捏住他的下巴,“没怪你,恶心就吐出来,听话,别折腾自己。”
赵以诚将嘴中秽物悉数吐干净后,郁淞又打了几杯水蹲下身子来喂他,给他漱口。向来没有家主会在性事上照顾床伴,郁淞纡尊降贵的照顾自己,究竟拿他当什么人,可算是在心里给他留了位置。赵以诚满怀心事的漱完口,乖巧的用脸颊蹭过家主的掌心,眼睛明亮的盯着眼前这个温柔又强大的男人。郁淞怀疑自己眼花了,竟然从他身后看到了一条晃动不止的尾巴。
“家主,”摇着尾巴的雪白萨摩不肯离开他半米,水雾濡湿的睫毛下宝石一般的眼睛,“您不用我吗?”
魅惑至极的钩子一下子就勾住了郁淞的魂,将他伪装的躯壳蛮横撕开,任凭滚烫的灵魂肆意流淌。
洗润多次又有东西扩张到现在,坚挺的硬物轻而易举的侵入湿润的穴口,赵以诚的手是被松开了,但丝毫使不上力,他觉得四肢都要被撞散了,浑身软绵绵的化成了一滩春水,但凡他有一点想爬出去的举动,都会被抓回来吃一顿铁砂掌,丰腴的肿肉上很快重新覆上一层鲜艳的红,疼的他只能高高低低的哭,喉咙痛的火烧一样,就连哭出来的声音也是暗哑的,平白又添了几分情欲。
赵以诚已经忘记了家主在他身后射过几次了,他只觉得自己被灌了一肚子精液,小腹处有明显的垂胀感,像怀孕了一样。
最后家主抱着他去清洗的时候,已经累得说不出话来了,直接在水温合适的浴缸里睡着了,还是郁淞安顿好了一切。
“晚安,小朋友。”郁淞低头在身侧沉沉睡去的人唇上轻啄了一口,心满意足的躺下了。
第二日,索云科技展销会上,许晗借口抽烟避开众人,找到他们老总说的不对外开放的机密实验室,门口显然全是红外警戒,许晗冷笑,军部的总台我都进的去,你这个小小的实验室拦得住我?他从袖中放出一个阻绝红外线的微型机器人,想用它从门的锁缝里溜进去后自动拍摄下里面的一切。这个小东西,全世界只有三个,一个在他这里,一个在郁淞手里,另一个锁在郁家实验室里。然而这时,却有一个一模一样的东西,从许晗的眼皮子底下,溜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