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正是因为这些,让姜羽一步步越陷越深,等知道真相的那一刻,他已经没办法再回头,无法恨,也无法接受把他当作自己的父亲。所以,他宁可疯到底,不管最后会是什么结果,他所做的一切已经逼着祁勋再没机会把他当作儿子。
不愿再多想,转身离开之际,他最后对着男人嘲讽道:“所以说,血缘真的很奇妙,只可惜你这辈子都没法体会。”
在走往祁勋办公室的路上,姜羽与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擦肩而过,男人看见他,露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随后快步走向大门。
姜羽微微皱眉,推门而入后,就见祁勋神色阴沉的坐在桌前。
他走上前忍不住问道:“刚才那个人是谁?”
见到进来的人,祁勋舒展了神色,“廖渊派来的。”
姜羽走到他身后的书柜前,打量起了里面摆放的东西,“廖呈这个养子还真孝顺,这么着急救他爹。”
祁勋低笑了一声,转过椅子看向背对着自己的少年,“他不过是想借着救他父亲的名义,逼着廖呈那些部下听他的指示,再借机接管他父亲手里的权力而已。”
姜羽拿起一块看不出名堂的石头观察着,随意地吐槽道:“那还真是父慈子孝。”
转而他接着问:“那他的人这次过来,是打算怎么换回廖呈?”
祁勋神色沉了些许,“我提的条件他并没有答应。”
姜羽不禁好奇,“你向他提了什么要求?”
“我落在他手里的人,以及,东区的掌管权。”祁勋回道。
将手里的东西放了回去,姜羽有些不解:“这并不是很过分的要求,人是你的,那块地原本也是你的,你不过是要回属于你的东西罢了。”
话音刚落,身子陡然一轻,祁勋将人抱在了自己腿上,目光仔细地端量着他,“你是怎么知道那原本就属于我?”
身上的人并没有回答他,而是转头开始研究捣鼓起他办公桌上的东西。祁勋伸手转过他的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姜羽无奈地开口解释,“姓洛的那老头曾找过我,和我说过你们两家先前的一些恩怨。”
感受到搂着自己的手臂收紧,姜羽笑着说道:“放心,我还不打算投靠那个老头。我和你之间也不会出现廖家父子那种父慈子孝的画面。”
祁勋皱眉,“你在胡说什么?”
姜羽搂住他的脖子凑近道:“你难道不觉得,我们这年龄差,其实还挺像父子的……”
见男人没有回应,他越发大胆,贴在他耳边小声说着,“其实在和你做那事的时候,我就会忍不住把你想成是我的父亲,那样好像会更刺激,要不下次你也试试,把我想成是你的儿子再碰我……”
见那耳朵越来越红,姜羽忍不住轻笑,亲了下他的耳垂后从他身上下来,“我出去找我朋友一趟,天黑前会回去。”说完立马溜了出去。
祁勋目光发怔地看着那个离开的背影,室内只剩他一人,他独自僵坐在那儿,过了许久后才缓缓松开不自觉握紧的手,提起了桌上的笔。
————
正午的太阳多少有点热烈,几个青年躺在树林间的草地上,眯着眼看着亮得晃眼的天空。
“所以……你这次又要我们去扮赌鬼?”非主流伸手遮着打到脸上的光线。
姜羽坐在树墩上,警告道:“你真敢去赌我一定会把你手剁下来。”
非主流下意识将手收了起来。一旁的学霸谨慎地开口,“我们几个昨天才惹了他,尤其是我,还和他讲了那么久故事,现在又要跑进他开的地下赌场里,这算自投罗网吗?”
姜羽看向满脸担忧的学霸,“他手底下见过你们的人没几个,而且他们现在的注意力也不在你们几个身上,而应该是在该怎样救自家老大。”说着,他打开了自己带来的大袋子。
非主流点点头,“那倒是,要寻仇也是先找你和你男人。”
姜羽手一顿,随后面色平静地将袋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需要稍微便装一下。”说完将手里夸张的假发套在了非主流头上。
接着他又走近学霸,将他的眼镜拿了下来,“你这气质走进去别人只当是去给那些赌徒说教的。”姜羽凑近他的脸问道:“摘了眼镜还看得清我吗?”
没了眼镜的学霸如同失去了本体,他死命眯着眼睛盯着正前方,良久后晕头晃脑地胡言乱语:“羽啊,即使是高糊,你也别凑我那么近,太冷了。那个人是怎么受得了每天对着你这张脸的?”
姜羽淡定地替他把眼镜戴回去,“你还是别去了,摘了眼镜像是给你摘了脑子。”
说完他站起身看了下众人,正色道:“再说一遍,任何关于廖家的消息都告诉我,如果感觉到危险就撤,不论有没有收集到任何信息,别让我到时候去捞人。最后无论结果怎样,报酬不变。”
听完他的话,卫熠走到他面前,“你这次,还是为了那个男人?”
姜羽面色有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