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少爷屁股的也就唐材一个。他又气又恼,暗暗在心底发誓要将唐材扔进最惨无人道的黑牢。
巴掌停下来,唐材听了他的命令。
唐落阳刚要松一口气赶紧爬起来,就感到自己臀缝一凉。臀瓣掰开,从未示人眼前的小菊花瑟缩着聚拢在一起,稚嫩青涩地像初秋的花蕾。
“小少爷不喜欢打屁股。那就直接做点别的吧。”
“不、不要别的。”
唐落阳用手拼命地捶打着禁锢的人,企图逃脱接下来未知的惩罚。
唐材正在摆弄手提箱里的东西,一时不察,差点让人摔下膝盖。他在掰开的臀缝里警告似的打了一巴掌,差点痛地让小少爷惊叫的跳起来。恶狗重新捉住人的双手,用刚刚脱下的睡袍绑在身后。
鹤嘴强行塞进后穴,把褶皱紧闭的小菊花撑开一个小口,露出里面秘不见人的红肉。冰凉的液体经由塑胶导管流入小少爷幽深的肉道,把人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随着药液的流入,小腹慢慢胀痛起来,让人忍不住想排泄。唐落阳被这陌生的感觉吓得不知如何是好,软着声音给唐材道歉。
但鹤嘴还是不断地往里注入药液,在憋痛感要到了极限的以后仍汩汩地往嫩肠中输送。他叫喊着想要从唐材手下逃离,却一不小心挤压到鼓胀胀的肚子。药液在肠道中到处乱窜,痛地小少爷咬着嘴唇哭都哭不出声。
唐材摸摸他汗湿的鬓角,大发慈悲地提前结束了注药,换作一个两头圆中间细的肛塞堵住药液。
“让我、让我……那个……”他顾忌着少爷面子,嗫喏半天也没好意思说出那个词。
不过唐材心知肚明,把人换成坐在腿上的姿势,以防压到肚子。“小少爷您先忍一忍,要不然灌肠不到位,待会儿会更痛。”
“更痛?”唐落阳在他腿上坐不稳。刚刚被打的屁股针刺一样痛不说,坐姿让肛塞被顶得更往肠道深处娇嫩的地方钻。
他浑身都在微微颤抖,气急败坏地不是不想收拾唐材。但只要轻轻一动,肚子里的药液就“咣当咣当”地晃个不停,让小少爷不得不收敛起来,谨小慎微地缩在唐材怀里不敢乱动手。
好不容易哭哭啼啼地挨过十分钟,小少爷被唐材拔了肛塞搁在马桶上。
唐落阳用最大的毅力收缩肛口,强忍着不愿失禁,软叽叽、泪蒙蒙地命令支使唐材:“你、你出去……”
“居然还能憋得住。”唐材轻轻一笑,注意点被带偏,“看来是属下没给够药液。”
大手在圆圆的小腹上猛地一按,小菊花顿时丢盔弃甲,让满腹满肠的液体喷涌而出。
在人前失禁的羞耻难堪终于卸掉了小少爷一贯的自傲骄矜,也不怒瞪唐材了,低着头啜泣,一串一串地默默淌眼泪。
接下来的再次灌肠药液比第一次要多的多,小少爷的眼泪也比第一次掉地多的多。最后排出来的时候,唐落阳整个人已经虚脱地昏昏沉沉,丢了理智,任由唐材给他洗净污垢抱到大床上。
又痛又羞的唐落阳摸索着把洗干净晒暖的云朵枕头抱在怀里,躲在被褥里委屈地直发抖。他被恶犬欺负地连骂人都没了气力,只想缩在软软的床上疗伤。
但是唐材并不放过他。
恶狗把躲起来的小少爷从被子堡垒中挖出来,拎着屁股让人跪在床上。
唐落阳不愿意,这个姿势就像是摇尾乞怜的小母狗一样。私处特意地翘起来展现,好像整个人都只有挨肏这一个用处似的,让他有种任人宰割亵玩的不安全感。
刚才的一番凌虐,让他没有多少气力反抗,只是抽抽搭搭地哭。两条腿都像软面条一样,颤颤地跪不住,大手一离开他的腰胯,整个人就往下塌陷。
唐材索性用自己的长腿夹住小少爷的下半身,空出手来在摸出一管润滑液就往股缝里倒,把大半个屁股都弄地湿淋淋的。
唐落阳的肉臀被迫高高翘着,上半身却没有气力撑起来,软绵绵地摊在床上。塌腰翘臀的姿势看起来就像是温顺耐肏的妓子。
唐材牵着小少爷的手,把屁股上油腻软黏的液体往翕张的后穴里推。
小少爷只感到自己的指尖戳到了个又软又紧的小洞,接着就是层层叠叠的暖肉推挤上来咬住,几乎让指尖寸步难行。
不过,唐材绝不会止步罢了。
手指一根一根地被塞了进去,纵使被灌肠过,后穴仍有种明确的撕裂疼痛感。唐落阳受不住,自己用手指缠住了唐材的手指,意图一同从小穴中拽出来。
但是大手只是顿了一顿,不顾着隐晦的求饶示好,反而带着尖细的手指猛地往后穴深处一送,恰好戳到一个栗子一样的凸起。
唐落阳先是一痛,还没呼喊出声,又随之而来的快感淹没。前列腺刺激到的爽意排山倒海一样席卷着他的头脑,细长的脖子也扬起来,把后背都崩成了弓型。他本以为肏进前面的花穴已经是淫靡情欲到了极致,哪里知道连后面的小嘴也能被玩弄到流水抽搐。
唐材眼疾手快地圈住他的肩膀,防止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