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混乱的图耶不知道他有多风骚,他从被抽打的疼痛中咂摸出一点隐秘而扭曲的愉悦来,腿脚发软,更跪不住了,仅剩的一条胳膊撑在地上,没法固定不停发抖扭动的身体。他想抽回被按住的手掌,挣扎间上半身完全趴了下去,额头触地,低头就能看见大张的双腿和光洁瓷砖地上积蓄的水渍。
他的性器仍然硬着,被玻璃管插入过的铃口红肿得发紫,上面挂着半透明的体液,都有些干了,变成更混浊的白。图耶虚着眼往下看,长而粗的肉棒随着身后人的撞击一甩一甩,在朦胧的视线里像是条垂下来的尾巴,他惊惧地移开视线,竟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摇尾乞怜的犬。
哨兵吓了一跳,慌里慌张地攥住阴茎不让它晃动,仿佛这样就能把“尾巴”藏起来。拉维尔注意到他的动作,捞起图耶往下滑的腰用力把性器送进深处,一边握住他的手:“这里还疼吗?还能射的出来吗?”
“疼……?”图耶迟钝的想了一会儿,半晌才杂乱感知中分辨出肉棒上麻痒的疼痛。他将拇指按在龟头上搓弄,想要借此缓解噬人的痒意,结果却是刺激到使用过度的性器,逼出自己悲戚的呻吟,“……好痛……尾巴……尾巴好痛……”
“……尾巴?”拉维尔疑惑反问。
图耶抽噎着回答:“……长出……长出尾巴来了,呜……小狗的尾巴……”
满嘴胡话的哨兵可爱得过分,拉维尔好不容易从断断续续的语言中提取出关键词,面上的冰冷神色化了冻,透出点滚烫的危险。他真想知道,再这么操下去图耶还能说出什么样的痴言妄语,他将图耶翻过来,拿开他捂在下体的手:“这是你的尾巴吗?乖狗狗,摇一摇,让主人看看小狗有多喜欢主人。”
长了“尾巴”的图耶被拉维尔翻来覆去地操弄,用各式各样的姿势证明了自己的喜欢。他虚弱的身体承受不住向导被药效催发出的旺盛情欲,到最后连眼泪都流干了,近乎昏迷地跪坐在拉维尔怀里,细微的哼叫几不可闻。
等到拉维尔终于从狂热的情潮中挣脱出来,图耶的形容已经可以称得上凄惨了。他沉沉地昏睡着,满身皮肉没有一块好地,爱痕密集,青紫夹杂着艳红,下半身一片白浊,肉棒软塌塌的萎缩在黑色毛发之下,一副被玩废了的狼藉模样。
拉维尔并没有为自己造成的后果感到愧疚,他餍足地眯了眯眼,狭长凤目幽暗深沉。实验室里白炽灯灿烂温暖,却照不亮那双灰蓝色眼眸中逐渐坍塌的深渊。
带着链条的镣铐重新扣上哨兵的四肢,向导换上整齐的新衣,洁白外套如同天使羽翼,可他体内沉眠的恶魔已悄然苏醒。拉维尔不带任何怜惜地碰了碰图耶冰冷的唇,嘴角微微勾起:“明天见,我的小狗。”
哨兵美味得让人着迷,拉维尔想,他不打算再把图耶当成一个普通的试验品了,这实在有些暴殄天物。他喜欢他的小狗,也许明天清醒过来的男人又会变成凶顽野兽,但没关系,他不介意一次一次驯服这匹孤狼,直到他成为他一个人的玩具。
他们来日方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