戮,他倒好竟然是完全相反的守护之力,和他稀有的辅助类天赋倒是完美相和…他突破时的呐喊不是已经告诉您了吗,那小丫头就是他唯一的执念,他意志之力的初心与源泉…以后在重要的场合朕会提点他俩注意一下分寸…呵,真是个幸运的小丫头呢…”
“恭喜陛下…看陛下的理解,似乎离圣域更近一步了?”中行墨恭维着,神色、话语之间却不经意间带着一丝心不在焉。
“呵…”中行武没有回答,顿了一顿说道:
“墨老,我知道您对朕最近的某些决定不满,你我平辈相交,有什么不满您大可说出来。”
中行武直白的挑明,一时间让和谐的气氛突然变得沉重起来。
中行墨终于还是开口了:
“陛下,她毕竟是您的亲堂妹,先皇亲弟女儿,她父亲作为曾今的中行家第一支脉,是您称帝的最大助力…”中行墨苍老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
中行武很不客气的打断了中行墨:
“那是一个月前了,真是我的亲叔叔呢,以为助我称帝就能为所欲为…家族乃至帝国的权柄已经摇摇欲坠,大厦将倾,却还想着分裂独立,连二十年都等不了,二十年后朕如何把帝位交予他?”
中行武冰冷的眼神中杀意四射。
“可是小公主什么都不懂…她是无辜的。”中行墨再一次哀求道。
“能让她活着,就是我最大的仁慈了,就让她替他父亲赎罪,为中行家燃尽最后的火光吧。”中行武言语冰冷不夹杂一丝情感。
话已至此,深知陛下脾气的中行墨知道帝意已决,无力回天,哀叹道:
“您能忍四大世家,为什么就不能忍您的亲叔叔呢…”
“攘内必先安内,要怪就怪在她生在中行家。”
…
洁白的软床上,昔日尊贵的少女被老人像母马一样用五根粗长的铁链栓在床上。
“ 啪!”调整好少女脖子上带着软套的链条,粗鲁的灌入带有治愈的药水,再给少女白净玉足加装上一根短粗的脚镣,老人满意的拍了拍小母马被迫弯立翘起的嫩屁。
“唔!”嘴里依旧带着皮套,少女只能发出简单音调的哀求。
显然之前在桌底的暴力,让曾今高贵的少女认清了形势。
粗糙的瘦手贪婪的游走、揉捏少女净白滑嫩的肌肤,想到身下纯洁尊贵的少女已经变成自己最低贱的性奴,老人粗黑的下身越发坚挺。
粗暴地摸了摸粉嫩的花洞,点点草丛中神秘的细缝远远没做好迎接宿命的准备。
“啪”老人不耐猛的一拍少女光滑白嫩的翘屁,留下一个红红大大的掌印。
“啊!”少女发出一声惨叫。
“嘿忒”老人吐出唾沫,粗鲁的涂抹在少女的细缝与自己的巨物之上。
似乎又觉得不够,还是拿出准备的滑液揉搓,粗糙的中指贯入少女的缝隙。
“哗啦啦”“唔唔唔”
贞洁的下体被粗糙的手指肆意玩弄,像狗一样趴伏的少女似乎知道自己将要面临的命运,不住发出哀嚎,拉直的锁链被撕扯的哗啦作响,却只能徒增痛苦…
没做过多的顺滑,握着自己快要爆炸的阳物,老人弯下腰,右手狠狠抓住少女弹滑的右乳,左手持枪对准神秘的细缝…
“噢”艰难的突破这处女地,老人被这温软紧致的洞窟包裹,舒爽的发出一声呻吟。
“哗啦啦”“唔!唔!”感受到下身被巨大的外物突破,少女挣扎到了极致,锁链的响动声不绝如缕。
少女绝望而无用的挣扎,却成了老人最猛烈的春药。
“呼!”左手松开已经刺入洞口的长枪,抓上少女颤抖的左乳,老人深呼一口气。
抓握的双手猛的收紧,感受温软细乳传来的柔弹感触,老人弯下的身子猛然一扑,全身重量传导至少女光洁的脊背…
“唔!”柔弱的少女被胸部的重握弄得痛不欲生,又被这突来的重量压的喘不过气来,然而更痛苦的事情却远远没有结束。
猛的一压饥渴难耐的巨物,老人粗暴的近乎没有停滞的突破了一圈中空的的肉膜,直捣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贯穿撕裂,鲜血绽放,窄小而未经完整浇灌的花道被一往无前的巨物撞击到最深处,少女发出无助悠长的尖叫,挣扎都变得虚弱无力起来。
“噢!”来自处女的狭窄紧致,少女无助的颤动哀嚎,极致征服的姿态,让老人仿佛感觉自己年轻了数十岁。
少女撕裂夹杂处女的鲜血与阳物上涂抹的滑液混合,成就了绝佳的润滑剂。
“啪啪啪”老人巨物坚挺狰狞,在神秘力量的加持下,趴在少女曼妙的酮体上丝毫没有顾及少女的死活,舒服地一下又一下贯穿到最深处。
“啊!啊!啊!”少女承受着全方位的痛苦,只能被动发出惨绝人寰的呻吟。
此时少女才发现灌入嘴里的药水,不仅治愈着之前口腔的创伤,在长时间发酵后,也在缓慢的治愈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