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像刚刚的狐狸尾巴一样左右晃了晃,却在下一秒,随着产道的推挤从穴口中滑落,掉到了双腿间。
胎身划过穴口的感觉让沈连笙难耐地扬了扬脖子,他抓着腿上的薄纱,喘息着低下头看着地上已经渐渐化成一滩水的假胎,眼眸中带着淡淡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