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小扇开心地笑了，继续给戚无悔喂食自己的血液。

戚无悔觉得自己在做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中他捡到了一个徒弟名唤小扇，他精心喂养，教他剑术。徒弟一天天长大，变得越来越俊俏，英姿勃发，无双风华，也越来越贴心，师徒二人常在竹林练剑过招，闲时于桃花树下对坐手谈一局，小扇好弹琴，他则煮茶相候。

唯一令他苦恼的是，小扇已经三百岁了却总要和他同榻。

直到有一日，他在案几前闭目打坐，睁眼时小扇的眼睫近在咫尺。

小扇吻了他。

小扇说，“早就想这么做了。”还想扒光你的衣服，把你压在身下，看你喘息，看你意乱情迷，再从你身后，狠狠地肏你。

戚无悔如遭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