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白宣上肆意挥洒一般。
傅辛夷几乎整个上半身都塌了下去,屁股却翘了起来,前前后后地扭着腰,在他的胸肌上磨着自己的阴蒂,手指塞到穴里扑哧扑哧地抽插着。他面上一副痴迷情欲,把脸颊或贴在男人的阳具上磨蹭,或埋进硬挺的阴毛里,鼻翼翕张着嗅闻略带咸涩的体味。这种气味让他身体热得发慌,既兴奋又难受,时不时吐出舌尖舔舐着茎身上勃勃跳动的血管,或者尝试性地含到嘴里,收紧双腮嗦一嗦。
不上不下的快感让傅谨严的呼吸越发沉重,尤其是面前一只白屁股就撅在他眼前来来回回地摇晃。
刚才灭了灯,黑暗中看不清被他吃得不住喷水的骚屄,此时却看得一清二楚。娇嫩的屁股被他揉得红通通,还有掐出来的指痕,湿软的两口浪穴就挺在他面前。蚌肉似的花唇软烂熟透,充血鼓胀,嫣红的肉唇已经翻开来了,顶端豆子似的淫珠肉鼓鼓的,小阴唇根本裹不住。穴口中插入了两根纤细的手指,正在快速抽插着自慰,喷出来的水时不时就有几滴溅到他脸上,让他几乎眼睛都红了。
可他却被绑缚着双手,没有办法动作,忍得牙都快咬碎了。
在傅辛夷又一次把肉棒吃进嘴里的时候,他微一挺腰,巨大的肉冠就被撞进了嫩生生的喉管里。
“呃!”他被狠狠呛到了,一时眼角泛起了泪。喉咙下意识的收缩紧紧裹住了茎身,傅谨严额角都爆起了青筋,啪啪挺起了腰,一下下往他嘴里顶弄。
他的嘴比下身的小屄还要热,还要湿。唾液很好地做了润滑,粗长的阳具像操屄一样操他的小嘴,男人的腰肢有力地摆动,连带着跨在他身上的小皇帝也被上上下下地颠起来,晃得用力了,连饱满鼓胀的卵蛋都会拍到他的下巴上。
傅辛夷被顶得头晕眼花,手脚都软了,握着后方进不去的一小截茎身,难以克制想要呕吐的本能,又不舍得放开手,口水被鸡巴堵着咽不下去,顺着抽插流了满下巴。
身体软了,屁股却越翘越高,沾满淫水的手指从穴里滑了出来,无力地搭在傅谨严蜜色的小腹上,弄得那里湿哒哒的。
又一次深深的顶弄,傅辛夷被一颠,“啊!”地发出一声淫叫,阳具从他嘴里滑了出去,打到他脸上,留下湿漉漉一道痕迹。
他趴伏到傅谨严身上,急促地喘息着,因为张得太大,嘴一时还合不住,一丝口涎从唇上滑下来,嘴角微微被撑裂了一道小口子,喉咙都好像被操哑了,浅浅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面上全是因窒息而产生的潮红。
肉棒从高热的口腔里脱出来,暴露在凉丝丝的空气中,一时间傅谨严觉得自己太阳穴都在抽疼。“辛夷,再舔一舔,乖。辛夷。”
傅辛夷回过身瞪他,面上泛着好似醉酒一般的红晕,却直起身子往前挪了挪,握着高高竖着的肉棒抵在自己的穴口,沉下腰前后磨了磨,尝试地往里吞入。
那里早已经湿透了,全是淫汁和涎水,手指和舌头把肉穴都奸了个遍,无需更多扩张,肉冠就挤进了紧致的穴里。傅辛夷的手掌撑在紧实有力的大腿肌肉上,慢慢坐了下去。
傅谨严咬牙切齿,只觉得胯下的阳具就像是陷入了一团柔腻的脂膏中,里面又热又会吸,刚进入就有一股湿粘的淫水吐出来糊在马眼上,好像被无数张小嘴卖命地缠住,试图从这根孽物里榨出腥热的浓精,填满贪吃的穴腔。
性器上横起的棱筋寸寸磨蹭过穴里敏感的粘膜,带来一阵让他颤栗的酸麻。
这粗长的一根若是全部吃进去,简直能把子宫都操穿,娇嫩至极的苞宫被膨大的龟头完全堵住,简直像是被挑在肉棒上肆意玩弄,小腹上会鼓起一道夸张的弧度,每次都能让傅辛夷被钉在性器上被迫承受让他痉挛的快感,被逼得哭都哭不出来,舌尖不受控制地抖动。
他咽了一口口水,不再回忆那般让他仅是想想就头皮发麻的刺激,自己控制着起落吞吃狰狞的性器。
“嗯……”他略微蹙着眉慢慢摇着腰,很快眉头又舒展开来,摆动着腰肢上上下下地让龟头往那处敏感的褶皱上撞。浑圆的屁股啪啪撞到傅谨严绷得紧紧的小腹上,是那种湿粘沉重的拍击声,听起来便知皮肉之间全是粘稠的水液。
由他自己掌控的性爱显然更让他享受,想快就快,受不住了就缓着劲磨,根本不用考虑男人的想法,穴壁纠缠着带给他快乐的大肉棒,吮遍了上面的每一根青筋,白臀乱颤,淫水简直是一股一股地往外冒。他便这般在傅谨严胯间起起伏伏,胡乱地晃着屁股冲撞,热烫的花唇飞快地翕张,好像成为了一团只会吞吃男人性器的软肉,被插得又酸又胀,有时吃不住力,不小心跌坐下去,就会被几乎捅穿一腔嫩肉,戳到宫口附近,整只肉穴都痉挛不止。
傅谨严咬着牙忍耐着,被他弄得额头都汗湿了,终于在他又一次失控地跌坐下来时,再也不想忍,用力向上顶弄起来。
“呃啊!”傅辛夷一个不稳几乎要从他腿上跌下去,然后就被搂住了腰。
“我没有挣,是绳子松了。”面对他错愕的眼神,傅谨严还抽空解释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