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麻的奇异感觉像一把野火,沿着密集的神经烧遍了全身,乐可连呼吸都乱了起来,他一边喘气一边扭动身体,却将跳蛋推进到了更深处,谢允亲了亲乐可,又慢悠悠的说道,“接下来要放串珠了哦”,就像什么正经的节目在播放广告一样,明明知道会等着,难耐的几分钟里像过了一个世纪,串珠是祖母绿色的玉做成的,每一颗都异常光滑,但因为本身的质地又显得很冰冷,乐可的小穴才被撑开,一下子又要吃进去这么多东西,逼紧了门,想要抗拒到来的一切,然而他的主人却又期待着这场性事,于是它不得不暂时违背它红肿的想要休息的意愿,暂时打开了门,欢迎这个不速之客。
串珠一颗一颗塞进去,火热的穴肉欲拒欢迎的欢迎着它,谢允边安抚的捏着乐可的后颈肉,边回应自己充满不安的爱人的索吻,好不容易全部赛了进去,,乐可就哼哼着要老公的大肉棒进来,为了消除老公的顾虑,乐可甚至甚至用力掰开两侧臀肉,以求能让对方更好的操干自己,谢允无奈的说道“直肠很脆弱的,况且赛了东西,我想插也插不进去啊”,乐可汗淋淋的脸闻言更急了起来,他泪眼迷离的看着谢允,“不要它们,要老公,我把东西排出来,老公进去,好不好?”谢允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好啊,骚老婆排出去,我就换上去,很公平的交易呢,老婆真会算账呢。”乐可也觉得自己很划算,于是艰难的翻了翻身,屁股高高撅起,用尽力气向外排出异物,先是串珠被排出一截,许多淫液亮晶晶的往下滴着,落在床上,瞬间湿了一片,乐可艰难的继续往外排,终于经过他的不懈努力,跳蛋也排了出来。乐可累的折了腰,趴在枕头上喘着粗气,嗬嗬着,但仍用尽了力气,侧着腰,抱紧了谢允的腰身,他没法不爱他,他这么爱他,他喜欢和谢允做爱的感觉,喜欢和他玩各种花样,喜欢他年轻充满朝气的身体,喜欢他亲吻他时微微汗湿的锁骨,他爱他的一切,为他折腰,为他呐喊,就像此刻,他累到瘫软,他仍然努力的抱住他,渴望他,最后压抑着喘息,一字一句尽力清晰的说“进入我,亲爱的,进入我”
谢允扶着阴茎,缓缓的插了进去,龟头破开层层叠叠的肉浪,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谢允一插进去就抵住肉壁上敏感的花核,腰部用力摆动,粗壮的肉棒像打桩机一样频频顶撞着那点,操得乐可绷直身体张着嘴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喉咙里咝咝的发出破旧的手风琴受潮了一样的声音,或者叫人想起雨天,雨天的青苔黄叶,滑溜溜的,不轻易教人发现,但是一不注意踩滑了就会摔的很疼很疼的叫做苔藓一类的植物。
乐可或许更夸张,他是什么,附生在一颗叫做谢允的大树上的菟丝花,拼命的汲取养分,祈求阳光的照拂,祈求每一个温暖的春天 。
谢允抵着乐可的花心深处射了出来,精液重重的打在肉壁上,激得乐可又丢了一次,他失神的眼被一阵白光笼罩,恍惚说道“好美啊……啊……啊,肏死我吧,老公,啊”,俨然一个妓女,但也是最可爱的妓女,他缠着谢允亲吻,美女蛇一般的爬行,爱意冲刷着他的躯壳,他的灵魂呢?早就不复存在,它将永永远远的陪伴着谢允,朝朝暮暮的随着他的爱意深深浅浅 。
乐可趴在谢允的背上,他做了太久,有些倦怠,懒懒的吸着烟,烟是从谢允那里抢来的,是一根细长的女士烟,薄荷绿的颜色,薄荷的味道,谢允一向不喜欢味道浓烈的烟草,比起所谓的男人味,他更喜欢味道清浅的女士烟,乐可抽烟的姿势是跟谢允学的,叼着烟,欲落未落的样子,眼眸低垂,倦怠的懒懒的咬着,轻轻吐出烟圈,或者只是坐在沙发上,关着灯,看红色的烟星明明暗暗的闪烁着,谢允在暧昧的烟雾里,气味未散的房间里想起了自己看见的另一个时空的乐可,那个乐可眼角有一颗红心,眉目间叫人一眼望去只有轻浮,在咖啡厅,在人来人往中,他抬头看了谢允一眼
谢允觉得自己只看见了欲望想,欲望的本身来到了一个不属于他的世界。
乐可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为了加一起扶额吧,我们管他叫L,L刚跟宿舍的老二做完爱,后穴大张着,里面塞了一根黑色的狰狞的按摩棒,为了派遣无时无刻的欲望,他一直往后穴赛着各种东西,他已经彻彻底底的坏了,他无比清晰的认识到这一点,但是他也无所谓了,他现在渴望欲望,随便什么人,男的老的少的,只要长了根几把,只要能操他,随便谁都行,来到这个世界,他还很不习惯,这是一个很守规矩的世界,原谅他只能用这个词,但他已经适应了随时随地发情的世界,并且自己也乐于参与他们,所以这样一个正常的世界对他来说,是种折磨。为了活着,现在他不做爱就会想死,他去了红灯区,然而人家却都在劝他从良,可能这个世界的人看他像个高中生所以也不愿意祸害他,但他真的要忍疯了。今天在咖啡馆(在这个世界没钱,去那里打工)准备随便选个人跟上去强奸他的几把时,不知道为什么出于某种直觉他往窗外看去,人群中,他一眼看见了那个人。长头发,黑眼睛,精致的像假人一样的男人,L觉得自己多年死寂如水只会在被插的深了时跳动的心疯了一样的狂跳了起来,他告诉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