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地出来刺痛他一下。

他们在一起近两年，顾归珏缄口不言的父母，每次提起过往时黯然的神色，都让他不得不在意。

即使顾归珏是他的主人，他也不想让主人独自承受一切，宠物总是要想着主人的，讨好主人，取悦主人，他才能真正高兴。

顾归珏沉吟良久，也没有开口，只是没完没了地抽着那根快要燃尽的烟。

江舒也坐起来，“顾归珏，从前我没有逼问你，是我觉得我来说这些不合适，但是现在呢，我算是你的爱人吧？你不应该告诉我们这些事了吗，一个人憋在心里能痛快吗，你什么都不说，让我跟林却怎么信任你？”

“信任，言过其实了吧，江舒。”顾归珏声音冰冷。

“主人，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林却见顾归珏有恼意，连忙解释道，“今天是您的生日，我们不想让您生气的，只是希望您能真正地开心……”

林却说得真诚，他一字一句缓慢地说着，想让一个人敞开心扉，就得耐心地来，以前他不懂这些，还是顾归珏教给他的。

顾归珏叹了口气，将烟捻灭，“其实，我不是我父亲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