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一共两杯半。”半杯极夜，一杯Old　Pal，还有一杯江舒给他瞎点的鸡尾酒。

“头晕吗？”顾归珏扯着他的头发，微微提起。

“有一点。”林却如实回答，虽然喝得不多，但酒精度数不同的酒混合在一起，还是让他晕晕乎乎的。

顾归珏松开手：“嗯，来让你做点头脑清醒的事。”

林却努力睁着眼睛看向主人，保持自己认真的姿态。

然后几盒安全套被丢在他面前，顾归珏抬起脚尖，踢了踢其中一盒的边角：“选出你喜欢的味道和类型，至于数量——”

顾归珏倾身凑到林却耳边：“今晚和先生一见如故，希望我们心有灵犀，先生能准确地猜出我想要的数量，所以千万……别让我失望。”

顾归珏说得客气极了，仿佛还在延续酒吧那个未完成的剧本。但林却听得紧张不已，顾归珏越是客气，越是让他毛发皆竖，他还没将“惩罚是什么”问出口，顾归珏就转过身，走向瘫倒在地的江舒。

他搂起江舒打开卫生间的门，再次转过头看向林却：“我出来之前，将选好的套子摆整齐，然后双手背后，低头跪在窗前乖乖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