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可惜答错了。”顾归珏的笑容消失得比出现得还快,“再好好想想我的问题。”
林却没想明白。
“我是打了你三十次,但你自己伸手摸一下。”
林却抬起酸痛的手臂摸到屁股上,摸到那些鞭痕时,他心里一凉——屁股的藤条印,只有三道。
三道红肿高涨的鞭痕,整整齐齐地码在他泛着微红的臀肉上。
而林却因为整片屁股都是火辣辣的疼,所以忽略了疼痛的重点其实都集中在一处。
江舒在旁边看得一清二楚,他撇撇嘴不屑,顾归珏的花样也不比他少到哪去,当着他面甩三道印,不就是想证明自己的鞭术比他更高明吗?
“回答错误,这里就保不住了。”顾归珏遗憾地说道,用藤条戳着穴口,“这次还是三十次,大声清晰地报数。”
最终林却的臀眼被抽了个肿胀不堪,他眼泪汪汪地掰着受伤的屁股,艰难地挪到了顾归珏狰狞粗硬的性器上。
“今天,你自己动,直到让我满意为止。”在开始之前,顾归珏又从抽屉里抽出一块眼熟的东西,往林却前面一套,“扣好了,开始。”
林却已经很久没有带锁了,带锁这件事都不知道是哪年哪月的事,但贞操锁的阴影这么多年在他的心底,半分都没减少。
阴茎又被管理起来了,林却抽搭着开始摆动身体。
“……嗯主人,太粗进不来了。”林却坐得不算深,适才被抽肿的臀眼压根不敢吞进太多的肉棒,“您——”
顾归珏给了他一巴掌:“我刚才说了,让我满意,你听不懂吗?”
林却委屈地咬住嘴,狠心坐下,性器捅进肉壁狠狠擦过G点的瞬间,他就颤抖着高潮了。但这次,他没法射精,留给他的只有痉挛着缩到极致的甬道。
顾归珏再度挂上温柔的笑:“小狗,今天开始,不允许射精了。”
林却乖顺地点头:“知道了,主人。”
“还有,这一周内,你每天都要戴着它。”顾归珏拎起带锁的性器,“排泄只允许早晨和傍晚进行,在我的监督下。”
林却慌道:“主人,我这周还要去公司。”虽然他已经提交辞呈,但工作最快交接完也需要一周时间。
“小狗。”顾归珏朝他勾了勾手指,林却听话地凑了过去,就听顾归珏在他的耳边用轻松的语调说道,“如果我愿意,我可以让你一整天只尿一次,就在外面的花坛里,抬起腿蹲着尿。所以乖一点,别惹怒我,我不想对你太狠。”
林却不知道在那一瞬间他是什么感觉,有一种无法抑制的战栗从脚快速烧到了他的头顶,他恐惧着,却止不住兴奋地发抖,灭顶的快感贯穿了四肢百骸,他畏惧地看向顾归珏的眼睛。
他在顾归珏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脸色潮红,神情却虔诚又迷离的自己。
他好爱他的主人。
林却疯狂地晃动起腰肢,臀眼的疼在剧烈的摩擦中变成超乎寻常的爽,他甩着头哭喊,想从这无法自拔的性爱里爬出。
但他做不到。
顾归珏用修长的手指揪住他发红的乳尖,边掐边扭,而林却的屁股缺晃动得更加用力。他绕到奴隶的后方,摸到一块淤青,狠狠一按,林却发出一声痛哼。
“主人嗯啊……痛啊。”顾归珏按到了他的伤口。
“现在觉得痛了,打架的时候不是很勇猛吗?”顾归珏不断按压着那块伤口,他轻飘飘地问,“还乱打架吗。”
“不,不打了!主人,再也不打架了呜……”林却不怕受伤,却很怕生气的顾归珏,这个教训,他刻骨铭心。
今天的顾归珏异常地凶,但却不是寻常意义上的脾气暴烈,而是一遍又一遍让他体会着畏惧、安心、恐慌、放松,如此往复。
“啧啧啧,伪君子啊,暴君。”江舒摇着头哀叹道,“跟奴隶还一天到晚玩心计,顾归珏啊,你真可怕。”
林却就像是溺水的人,在快要晕厥的时候出现了一根垂下来的救命稻草,他满心欢喜地抓住往上爬,他以为自己终于爬上岸要得救了,却被救命恩人一把推下去,重新陷入绝望。
他一遍一遍哭诉、求饶,终于在快要放弃生欲的时候,岸上冷眼旁观的人才伸出援手,一把将他拉上岸,抱在怀里安抚、擦干身体,他便再也离不开那人了。
他浑身湿透,狼狈不已,却只想赖在玩弄他身心的人怀里,恳求对方的安慰和怜悯。
……
顾归珏射精的时候,伏在他颈边轻声说:“小狗,你的痛都应该是由我赐予的,任何人都不允许越俎代庖,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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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却次日到公司,却没有见到预想中鼻青脸肿的刘主管。但他也没在意,毕竟刘主管最好面子,昨天被他揍那么狠,今天不来也正常。
他终于完成所有的交接工作,走的前一天,由小周在内的好几个女生领头,给他在办公室举行了一个简单的送别会。
组员还给他定了个蛋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