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充满希望。原本抱在背部的大手往上轻抚起凸起的颈椎,太瘦了。还有刚刚说话时喑哑的声音,嗓子一定坏掉了。下面的生殖器也要检查治疗。不能再拖了,“不用服侍我,先洗澡,洗完澡检查身体。”
她抱着写玉走进浴室,“我要把你脱光帮你洗澡,你浑身无力还不能自己来。”
“嗯。”不一会儿怀里传出一声细若蚊呐的声音算是应答。她把人放在椅子上,脱掉他身上属于自己的外套,那件黄白相间的旧衬衫也被扒下丢进垃圾桶。一丝不挂的他,精致的锁骨,细腻平坦的小腹,不堪一握的细腰。不能再看了,她若无其事般轻轻将人放进装满温水的浴池。
“先洗头。”斯年的手在满头的泡沫里轻细按揉,眼睛却一刻都不转的盯着身下美人的脸,紧闭的睫毛像两把浓密的刷子在她心头挠痒,被水汽蒸腾的红嫩双颊和唇瓣悄无声息的勾引她亲上去。
现在还不是时候,她小心仔细冲干净头上的泡沫,用手抚摸少年的身体为他打上泡沫。摸到后腰的位置,少年闷声呜咽一声。斯年认为自己听错了继续洗下去,但到同个位置她又听到了相同的呜咽。
……好敏感,不由自主的手停留在此处清洗,想听到更多他因为自己发出的喘息。
为什么还没洗完?他已经忍不住了。那双带着薄茧的温柔大手像把点火器,写玉身体激动的颤栗着,斯年已经被这片美景深深震撼了,游动的双手停了下来。手中乱蹭的细腻触感拉回她的思维,她定睛一看脑袋一阵轰鸣,他正努力的挪动腰肢,往自己手里送,小巧粉嫩的脚趾也难耐的蜷起。
斯年眯起眼睛,“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是体内的药物残留?”总之不能在此时占他便宜。她加快速度洗完,伸手要抱他离开。写玉却捉住他的手,“求求你,给我吧,我再也不会跑了,我一定听话。呜…”
注视着青年,他把自己的手放在小巧的乳头上,眯着眼睛含糊请求:“摸摸它,他想让你摸摸它,我也想你摸摸它。”看面前的人没有动作,他讨好的把对方的手放进自己嘴里模仿交合的动作舔动。“唔…”黏腻的声音充斥耳膜,斯年两指夹住滑溜的小舌头玩弄起来。“哈…唔嗯,摸摸我。”她另一只手抚上左边乳尖上揉动两下,“啊呃…呃好舒服,呜…”“那里,那里好想要”。“哪里?”
小穴不断蠕动渴望什么东西进去,但是只有水。自己的水与浴缸的水不断被挤压排出又迫不及待的吸进来,咕叽咕叽声不绝入耳。
好淫荡,她脑子里一根名为理智的弦断掉了。手伸向他夹紧的下体,指尖一点点描摹花苞的形状,充血的穴口微微颤抖,随后她兀的伸进温暖湿润的小穴,小穴像上面那口小嘴一样紧紧纠缠住她的手指,修长的大腿紧紧夹住结实的小臂不让其离开。她手指抠动一下就得到一声淫荡的淫哦。手指不断摸索,找到了那个令人颤栗的小突起。按下去,那人连喘息也变得混乱起来,眼角蓄满了泪。另一手从胸部移开转而抚上腿间那小巧可爱的肉棒,手指尖沿着缝隙攀上马眼轻轻按揉。手下青年顿时一激灵,“不…不行,那里。”太敏感了,没人摸过自己的那里,可是好舒服…
一番温柔激烈的攻势,不一会儿写玉就双重高潮下在浴缸里昏睡过去。斯年打横将他擦干放回床上,叫来家庭医生做了完完全全的检查。身体损害十分严重,不仅身体内外伤势,更缺乏营养,药物滥用。不敢想象他究竟都经历了些什么。各种内服外抹的药和维生素营养品开了一大堆。
斯年低头看着在自己床上窝成一团的小孩儿,不由自主的回想起浴室的情景。只好转身走进浴室冲凉水澡。
一下午斯年都在卧室床边办公,眼看小孩儿要醒了,她起身帮忙扶起小孩儿靠着枕头,递过去一杯温水:“先润润嗓子,把粥喝掉,然后再吃药。”
他接过水喝了一口,脸上又染上一层红晕,带着自责与难堪把头埋到最低,显然是想起了浴室发生的事。
“那是药的问题,不怪你,不要自责。”她忍不住开嗓解释。渐渐的空气中只剩下勺子碰撞瓷碗的声音,她想打破窒息的寂静,把自己的想法讲给乖巧的小孩儿听:“我会给你治病,这段时间你可以一直待在我家,我不会对你做些什么。等你身体好了就可以离开,去自己想去的地方,怎么样?”
“谢谢你,我会做家务,和做饭,报答你!”沈斯年笑着在小孩儿头上揉搓:“这栋房子任何地方都可以去,身体变好后想做什么工作?”
两人聊了会儿小孩儿就困的抬不起眼了,她拿出另一套被子在他旁边躺下。刚才小孩儿说,之前在互联网公司上班,但是害怕这几年已经脱离社会无法胜任工作没公司要他。这段时间可以帮他学习互联网的知识,那个骗他的人也不能放过。她转头,旁边的人已经睡熟了,月光洒在他脸上,“可爱的让人窒息,不工作也可以的,你可以一直在这里去下去。”
两个人已经在一起生活一周了,平常沈斯年去公司上班,写玉就呆在家里学习。这两天他把沈斯年家里家庭机器人的工作也抢了,包揽了她三餐与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