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少爷的眼睛，把他的手放在唇边。

“宁哥……？”

宁言低下头，把他的手翻过来，在他的手心中间亲了亲。

“等收拾完了就睡觉吧，其他的事情明天再想。”

他像是对自己说，又像是对小少爷说一样，放下小少爷的手，拎着提前铺在床上的脏掉的浴巾去了厕所。把门一关，他把毛巾扔进脏衣篓里，掏出刚才顺手从床头拿起的手机，看着自己的手机屏幕。

屏幕中除了他的脸，还有一条显示在上面发来的信息。划开信息，宁言很长一段时间都只是站在厕所中，直到外面的门被叩响，夏一语在外面有些担心地问：“宁哥，怎么了吗？”

“没事，想起点事，忘出来了。”

他打开门，看着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退却，就撑着墙壁来找自己的夏一语，心中涌起一阵爱怜。

夏一语对于他来说很好——过于好了。

他始终不是自己可以触碰拥有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