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宁言忙前忙后,屁股的剧痛逐渐变成了发烫发热的麻木感。他看着这个一次又一次想要推开自己,却又不断引导着自己的人,眼眶干涩,只好闭上眼,等着宁言回来,和他一起睡觉。没想到,这一闭眼,他连想好的话都没说出口,就因为疼痛,紧张,麻木和骤然的放松,彻底睡了过去。
宁言走出洗手间,看到已经又痛又累,蹙着眉毛睡过去的夏一语,慢慢走过去。
他知道小少爷是想回护自己,可是他自己清楚,他恰恰是夏一语生命中最不值得回护和在意的那个人。他明知道自己应该因为小少爷的自作主张生气,他也的确气小少爷不珍惜来自家庭的无比珍贵的爱。
男人掀开被子,关上灯,躺在夏一语身边。将趴在枕头上的夏一语揽过来,宁言用手指小心地描摹他的轮廓,指腹停在夏一语的唇边。
为什么,自己那时候会觉得高兴?自己才是那个……最应该受罚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