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市生鲜区的气息,还有浴室里那块香皂的香,以及最令人无法忽略的,傅庆的荷尔蒙气息,包裹着他,无法逃脱 。
听见他微弱的呻吟示弱,男人非但没有怜惜而轻缓下动作,反倒变本加厉,更用力地抽插——他本就是这样的性格,捅得那处汁水泛滥,顺着臀缝低落在地板。
“还疼吗?”
“不、不疼…………嗯呃……!好舒服……啊……”张艺兴断断续续地求饶,被操得迷糊软烂,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被傅庆舔掉,又咬住他的脖颈,犬牙硌着他的血管:
“真骚,干死你!”
那根阴茎又热又硬,每次往里捅都好像又大几分,直把张艺兴操得溃不成军,软嫩的穴被那尺寸狰狞的鸡巴捅得熟烂,快感一层一层地浪般吞噬他,张艺兴感觉自己声音都在发颤,他哑着嗓子道:
“好啊……警官大人,干死狗狗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