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数量,就往周青身上扎几个血窟窿弥补数量。反正她是妖怪,她又不会死。
看守的人劝他,自保要紧,管那妖怪死活做什么。这棍刑一天下来不是好受的,何苦为了那妖怪作践自己。这狱中若是被搞大了肚子,谁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日后他如果出去了还怎么做人。
厉无咎谢过看守好意,沉默地靠在墙边等待着残酷的刑罚。
迷迷糊糊中有人将舌头伸进他嘴里,厉无咎奋力挣扎乱打,被打了一耳光偏过头去。那令人厌恶的舌头舔过他的脖子,吸吮着他的乳头,变态地舔吮他胯下的男形,抓住他一条腿,另一只手的手指插进他肛穴抽插。
“不要……不要玩那里……别碰我!啊……”厉无咎哭泣的哀叫声回荡在牢狱中。
当他被人侵犯的时候,自知无力抵抗的他绝望地叫着周青的名字。可是真的好疼,恶心的晗光族女人骑在他身上,侵占亵玩着他的身体。
他听见自己的身体被撞击发出的声音,那恶心的手还在摸他的隐私之处。厉无咎几乎要疯了,一想到他不做,周青就会被折磨,他只能闭上眼睛默默流泪。
这人满足之后好像还说了什么话,朝他脸上吐了口唾沫。
为了防止厉无咎再打伤人,看守将厉无咎提前绑了起来。他被双腿大张吊在半空中,双眼紧闭,脸颊还留有泪痕,依稀还能看出是个美人。
下一个人明显对男子的后穴有变态的嗜好,分开厉无咎的腿,对着那肛穴又是把玩又是舔弄吸吮,倒是比前一个人温柔,但同样让他恶心不已。
“咦,怎么不叫,刚才不是叫得挺厉害。”这人见他没什么反应,顿时凶相毕露,掐住他双乳就是拉扯拧动。
看着厉无咎因痛苦而惨叫抽搐,那人终于心满意足:“这才对,就是要叫出来。”
那人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阵猛吸啃咬,厉无咎被恶心得大哭不止。最后在厉无咎的哭声中,她才终于心满意足地开始肏他。
“十年前我就见过你,那时我就想,什么时候这么水灵的男人能被我操哭,我这辈子就值了。哭吧,再哭大声些,越哭我越高兴呐。”
厉无咎原以为自己受得了,可是那些人实在让他恶心不已。他如今心如死灰,唯一挂念着的便是周青。他们说了,他要是死了,会让周青生不如死。
就这样过了几天,厉无咎已经被玩得有些疯傻的时候,来了一个人。
“怜怜,醒醒。是木姐姐,姐姐不是来欺负你的。”来人声音温柔,是厉无咎舅舅的女儿,小时候和他一起玩过的木姐姐。
“怜怜,你爹和弟弟在想办法救你。你要撑住。”木姐姐木玥带了些水和食物往厉无咎嘴里喂,可是厉无咎什么都吃不下,呕吐不止。
“国师呢……周青她还好吗?”厉无咎形销骨立,这几天下来已憔悴许多,心中挂念的还是只有一个人:“爹爹和弟弟还好吗……是我不孝……阿咸她不是坏妖怪,她和我在一起没有乱杀过人,你们要相信我。”
“纵使我们相信你,那天她化蛇被她压死那十几户人家总要有个说法。”木玥已经成家,娶的相公也是厉无咎幼时的朋友,听闻能帮上忙也没想太多。
“那是有人陷害,不是阿咸的本意。她是为了保护我……”
厉无咎小时候那骄傲又干净的脸仿佛就在昨日,木玥实在不忍多看他如今被人侮辱的样子。
“怜怜,符川检举捉妖有功,又有和离书在前,这才免了刑罚。你咬死你是被妖怪蒙蔽强迫,再编几条罪状检举做那人证,身上的伤就是证明,你爹会想办法捞你出去。听话,怜怜。国师自身难保,你不必搭上自己。”木玥好意劝他。
厉无咎惨笑一声:“爹救不了我,他们说,我若不做,他们就要折磨她。我已经是她的人了,我不能为保全自己舍了她,爹爹不是最懂这些道理了?这点夫妻间的情义,怜怜舍不下。”
“傻怜怜,你只是个妾啊……”自己眼看着长大如同弟弟般的人落到如此地步,木玥恨不能立刻替他认了那罪画了押。
“妾又怎么了,我是她男人,死了都是。旁人休想把我们分开。”厉无咎全身都疼,这时候一激动更是疼痛,咳血不止。
木玥又劝了一会儿无果,只得喂了他些吊命的丸药,陪他坐了会儿。只要她没有离开,下一个来欺负怜怜的人就不会来。
可是再长也有不得不走的时候,木玥只得无奈被催促离开,眼角余光扫到进那关押怜怜的牢房的,是年纪足够做怜怜母亲的人。
木玥尚未走出牢房,厉无咎的哭叫声已经传来。那傻孩子,被国师拖累至此,这遭了难受了苦,还是叫的国师的名字。
为了不刺激厉家家主,木玥没有过多向他形容厉无咎的惨状。厉清风听了摇头不止,直道是“冤孽”。厉无咎不肯指证国师,那要捞他出来便是千难万难。一想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在那炼狱中受苦,厉清风便心如刀割。
厉无悔这两天也对自己的妻子没有好脸色,一问就伏在自己妻子怀里哭。可厉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