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章上一顿。她平素管理下人,都需要印章办事,自然是随身携带。
印象是墨玉,圆柱形,两指粗,底下刻着秦府桑榆四个字,而柱身光滑,顶上雕刻着一朵墨菊。
秦樾取了印章,嘴角微勾,先是在桑榆肉阜那儿沾了些粘腻透明的爱液,又在她屁股上轻轻印了下,仿佛那字迹就烙在那红屁股上了。其实应该刻一个秦樾之狗更贴切一些,这样她就是自己的狗了,毕竟哪个男人会娶一个屁股上刻着别的男人名字的母狗呢?
想着,秦樾将印象送进了那可怜的一直在“漏水”的小菊花里,果然,刚刚合适,所有的水都堵在了里面。
秦樾又扯了桑榆的腰带,这是一条桃红色的绸缎带子,秦樾从她腿间将带子拉起,这样带子便陷进了臀缝和肉阜间,这么一刺激,桑榆腿都在打颤。
秦樾在桑榆腰间一层又一层缠好桃红的缎带,捆得紧紧的,在她腰后系了一个死结。然后他又放下她的裙子,叫灵芝另取了一根腰带来给她系好裙子。
“起来吧。”
桑榆勉强起身,她的肚子隆起快有三个月大小,肚皮儿涨得她极其难受,却偏偏发泄不出来。每挪动一点,就感觉里面的腰带就勒进小穴一些,直把她弄得汗如雨下,衣衫湿透。
“用饭吧。”秦樾正襟危坐,还特地将桌上那南瓜粥端到她面前,“吃完。”
他非常好心道:“特许你站着吃。”
桑榆看着那碗粥,手伸过去端的时候都差点端不住。她虽然饿,可肚子却胀,两种极端让她每吃一口都是折磨。
勉强用掉一碗粥,就看见哥哥又为他倒来一杯水。
“……”桑榆腿一软,就那么跪伏在了秦樾大腿边,身体颤抖。
秦樾抚摸了下她的发鬓,“来,哥哥喂你。”
茶杯已经递到嘴边,桑榆泪水刷地落了下来,哭着喝了进去,肚子越发胀得厉害,她都感觉小穴流出来的水儿把那腰带都打湿了,顺着大腿往下流。明明难受得很,下面却又痒又骚。
然后又是一杯茶水送到唇边,桑榆终究是受不住了,她目光顿在哥哥那支起的帐篷上,起了坏心思。
勉强又喝下了水,在秦樾倒水的间隙,桑榆撩开了哥哥的前襟,头埋进了哥哥裤裆,隔着裤子亲了亲那顶得老高的帐篷!
秦樾被这么出其不意地搞得身体一僵,关键是不听话的狗儿不仅亲,还伸舌头舔,不仅舔,还要隔着薄薄的布料含那昂扬的头部,无师自通地吸吮。
秦樾额角一跳,足尖就踩在狗儿隆起的肚皮上,她果然身体僵硬,颤颤巍巍,不敢再动。
“你觉得你很聪明吗?还是你觉得这样可以讨好我?”他的足尖越发重了,踩得桑榆越发想发泄。
“主人,饶了狗狗吧,狗狗真的胀得好难受,狗狗想要出恭。”桑榆哭泣着,还埋在他裤裆里哭,眼泪鼻涕糊了秦樾一裤裆,那滚烫的大棒子几乎忍受不了,想要戳进她那求饶不停的小嘴。
就在桑榆快要打滚撒泼的时候,秦樾中终于拽起她,拉起她,见她那张小脸哭得好不可怜,哪有当初马车里那样矜持高贵的模样。他曾经为这张容颜一见倾心,误以为是叶家小姐,想要日后去叶家求娶。如今看着这张可怜可爱的脸,秦樾心里爱恨难辨,越是想可怜她,就越是恨她,越是想要弄疼她,弄哭她,叫她被自己折磨。
“还不给你们小姐收拾一下,带她回沁玉苑。”
沁玉苑是桑榆的住处,她今日本想跟哥哥商讨入秦家宗祠的事,这么一折腾,哪里还记得起来。两个丫鬟给她收拾了一番,搀扶着她出去。
这每一步对桑榆来说都是折磨,但她也是极好颜面的,不想在外面丢人,愣是素着一张脸,故作冷漠,没叫人看去。
灵芝和敛薇也未经人事,不知道大少爷给小姐做了什么,见小姐脸色难看,步履缓慢,不敢出声,缓缓地搀扶她走。
“桑榆。”
走至一半时,却道唤住她的是谁?原是过来打探消息的二爷秦明成。他摆着一副慈爱的脸,“看你脸色不佳,可是身体不适?”
桑榆缓缓拉起褙子,手挡在隆起的小腹前,几乎快要疯了。然而她只能努力摆平气息,虚弱道:“二叔,我今日身体不适,若是有事,二叔改日再细聊吧。”
她又开始冒汗,憋得她太难受,表面去看,越发显得她娇弱纤美,如同西子。
“也不是什么急事,就是想问,你是不是已经派人去请族老了?不是二叔我说,你一个闺阁女子擅自出府也就罢了,怎的还请回一个不三不四的男人。虽说他长得跟大哥有几分相似,但说不好你是被人骗了,况且,怎能证明他就是我秦府子嗣呢?这乱了血脉可说是大错。”秦明成显然不想放过她,也是,等了大半天了,桑榆一直呆在正房不出来。他一个当叔叔的,又不方便单独找侄女,只得路上截她了。
桑榆听到他说这出,心头发冷,面上却温和可欺,“二叔放心,桑榆已经仔细调查过了,人证物证都保存妥当,兄长确实我爹爹的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