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带到一处,放到了地上。
一片黑暗中,细碎的脚步声伴着香风传来,近到身前。姜禾可以感受到,那人审视的目光,在他身上寸寸扫过。
姜禾有些没耐心了,开口打破了这寂静凝滞的局面,“温姊姊?”
来人很是惊讶,“你怎知是我?”
“我记得你身上的味道。”
温琴神情为之一动。
她蹲下身,柔荑轻轻撩起姜禾的鬓发,别到姜禾耳后,吐气如兰地细语道:“秋弟弟,姊姊今日请你来,是想向你请教一件事。”
“什么事?”
“你大哥与我退婚的事。”
果不其然……
姜禾面不改色,“温姊姊何不亲自去问我大哥?”
女子轻轻叹了口气,有些哀怨地说道:“你大哥哪肯与我说实话?我又不傻,他可曾受伤,我还是看得出来的……”说着,清丽温婉的面容忽地迸出一个冷笑来,“他呀,好得很。”
姜禾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继续装傻充愣,“大哥的事情,我不清楚……”
“你不清楚?”温琴出言打断,“好弟弟,你没骗我?”
姜禾心下一沉,“姊姊这又是什么意思?”
温琴捋了捋辫子发梢,笑吟吟地望向一旁的萧墨,好似请求自家兄长帮自己拎件重物那样,“萧大哥,你且帮我制住他,我需要查看些东西。”
姜禾两手都被背到身后束缚住,但腿上没有。萧墨也不多问,径自来到姜禾身后,将他圈到了怀中,长臂一伸,捏住了姜禾的两个膝关节,直捏得姜禾膝盖酸麻,使不上劲。
姜禾有些慌张起来,“你要做什么?”
温琴柔声道:“秋弟弟莫怕,姊姊只是想确认一件事。”
女子如玉的双手解开姜禾的腰带,慢条斯理地要剥开他的外衣。姜禾好似被踩到了尾巴的狸奴,连声制止道:“男女有别!你别这样!”
温琴置若罔闻,直到将姜禾的外衣里衣尽数敞开,她才终于微微勾起嘴角,自己原本的怀疑,在这一刻,一望而知地得到了证明。
温琴说道:“好生下流的一个娈童胚子!”她语气平和得仿佛在说“这朵花开得真好看”。
姜禾羞得整个人都蜷缩起来,却仍是掩盖不住雪白肌肤上的斑斑爱痕,与那两颗肿成茱萸的乳珠。少年被肆意疼爱过的身子,被萧墨下垂的视线尽收眼底,杀手不免被这艳色晃了眼,呼吸为之一滞。
温琴继续说道:“秋弟弟,你说男女有别,那男人和男人之间,便可亲密无间了,是么?”
姜禾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总不会,你身上的痕迹,都是女子留下的吧?那得是怎样凶狠的姑娘啊,这般如狼似虎……”柔荑挑了挑姜禾的下巴,随即又滑到姜禾腰间,扯动姜禾的裤子。
姜禾挣扎着试图拒绝,萧墨双肘夹击,顿时将姜禾的躯干制住。姜禾挣扎不得,又不能视物,整个人绷成了一根弦,只感觉下身一凉,私密部位全然暴露在了空气中。
温琴用指尖弹了弹姜禾那话儿,弹得姜禾猝不及防、微微生疼,“弟弟这小东西生得颇为可爱啊。”
姜禾羞恼不已,耳朵尖都红了。虽然因为是少年,此处还未完全发育成熟,但姜禾觉得用“小东西”这个词来代指,委实有些过分。
杀手垂目看着那“可爱的小东西”,不知为何,下意识便将姜禾的两条腿分得更开了些,甚至将少年的下身抬得更加朝上,使那最为私密的后穴一览无余。
温琴饶有兴致地抬眸看了萧墨一眼,也不戳破他的心思。葱白指尖沿着姜禾缩起的菊口打了几个转儿,她似笑非笑道:“弟弟的后庭,怎么这么湿、这么红呀?是被哪个男人玩儿过了?告诉姊姊好不好?”
女子柔软的指尖犹如柳枝拂过,勾得菊穴缩了又缩,姜禾只是抿着唇,不作应答。
温琴将指尖戳进少年的菊穴里,那菊穴看着窄小,没想到竟轻松将三根手指都顺利包纳进去。女子有些惊奇,兴味渐浓,尝试着在少年的身体里摸索起来。
姜禾心理上由此感到些许不适。毕竟他是个同性恋,身体里那带着长指甲的柔软手指,以及身前人的馨香,都在时刻提醒他,他被一个异性,猥亵了。心里虽然觉得怪异难受,但敏感的菊穴还是因为受到外物的刺激,剧烈地翕张起来,不由自主地想把温琴的柔荑吞吃得更深。
肠道里很湿、很热,肠壁上是叠覆着的重重软肉,只要用指尖一戳,那些软肉就会怯怯地蠕动起来,灵敏极了。不待温琴细细探察,指尖便忽地,触摸到一个东西。
硬硬的、有凸起的纹路、有整齐的切面,在肠道中堵着,埋得不算很深……女子发出“咦”的疑惑,随即手指屈起,顶开那些挤压过来的媚肉,将那物什攫住,毫无顾忌地将之一把扯出了菊穴!
那根茎表皮粗糙,虽然被淫水泡软了些,但这般碾着肠壁,被一路急扯,还是让脆弱的肠道受到强烈刺激。姜禾忍不住张口尖叫一声,阴茎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