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自通地开始挺动下身,在那温柔媚穴里抽插起来。
小穴胀得厉害,还未痊愈的小裂口有些许疼痛传来,但只一瞬便被情热掩盖,变换成入骨的快感窜遍周身。
菊穴里流的骚水极多,“咕叽咕叽”随着性器的进出而响动不休,滴得两人下体一塌糊涂、泥泞不堪。僧人身上幽然的檀香味,很快便被淫液的腥臊味道盖住。
姜禾爽得脚背弓起,整个人在僧人怀中疯狂颠耸,不知羞耻地淫叫着:“啊啊啊~~好棒,法师好厉害,草得人家好舒爽……啊啊啊啊……啊啊啊,太深了,进得好深……”
怀空只觉心中鼓噪如雷鸣,心鹿乱跳,尘根一柱擎天,愈发火热坚硬,不知疲惫地连连捣入少年下体,雄姿英发,捣得媚穴淫水长流。
姜禾昂着脖颈呻吟着,姿态犹如引颈长歌的天鹅。他扒开自己的衣襟,露出白软的胸脯,腻声请求道:“法师,你摸摸我,亲亲我,好不好?”
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美丽的少年。怀空低下头去,衔住那娇俏的粉嫩乳珠,犹如衔住了一朵含苞未开的花蕾,柔软芬芳。
“啊啊啊啊……”姜禾呻吟不休,身子摇耸着,将僧人光溜溜的脑袋抱紧在胸前,让他继续舔吮自己的胸乳。
“啪啪啪”的皮肉撞击声响彻在密室之中,少年衣衫不整地坐在白衣僧人怀中,犹如观音坐莲般,抬着娇臀吞吃僧人的粗大阴茎,频密的撞击使得交合之处的骚水被打成白沫,雪白的臀肉被胯部撞得一片通红,肠液将僧人的大肉棒浸得晶亮湿滑。
他们沉沦于淫欲之海,犹如堕入深渊一般,抵死纠缠,不知今夕是何夕。
“法师……法师草得我好舒服……吸得奶子好爽,好像要喷奶了……”姜禾满脸痴态,荡妇般挺着胸膛被舔吃奶子,时不时低下头去,亲吻怀中那颗头颅上的戒疤。
香疤有十二点,代表着受持的是佛门之中戒律最高级的“菩萨戒”。而这样一个受持菩萨戒的和尚,却将姜禾抱在怀里,在诸天神佛的睽睽目光中,破了重戒之一的淫戒。
又是一记猛顶,姜禾夹紧了菊穴,肠道痉挛着潮喷出大量新鲜的骚水,他抽搐着,迷迷糊糊地想:淫僧。
想着,又吻了一下那光溜溜的脑袋,将戒疤处嘬得通红。
二人后来又变换了几回姿势,做到高潮迭起、汗水四溅,在漫长的交媾之中,将原欲宣泄得淋漓尽致。
姜禾的屁股被囊袋撞得肉波荡漾,床榻上尽是他流出来的热烘烘、黏糊糊的淫液。怀空在少年的媚穴里射将好几次,将姜禾灌得满满的,小腹都微微鼓胀起来。
他们早已忘记了初衷只是解毒,又或许,人的淫根才是最难解的淫毒,和尚想度少年脱离欲海,却终是将自己也陷了进去。
姜禾舔了舔怀空那白皙肉感、颇有佛相的耳垂,在他耳畔轻声问道:“法师,你破戒了……你怕不怕,堕入阿鼻地狱?”他眼神迷离,面如桃花,鬓发被汗水浸湿,犹如诱人溺亡的美艳水鬼,一言一语俱是蛊惑。
“阿弥陀佛,白蛇为我所养,即为业因,小僧破戒,即为业果。堕入阿鼻地狱又如何呢,不过是因缘会聚、自受果报罢了。”白衣僧人淡然微笑,深深埋在少年体内,再一次施予热精。
若施主是我的业,我甘愿受此堕狱果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