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吗？”

“只是，从名义上来说，我们还是合法夫妻，对吧？作为丈夫，行使一下自己应有的权利，不过分吧？”

林无瑕有点疑惑，没太明白。

“傅总的意思是？”

“不是很明白吗？”傅山的指尖从林无瑕下巴滑落至胸口，简洁道，“脱了。”

林无瑕：“……”

所以说，一个人也不要长得太好看了，不然会变成祸事。

傅山明明已经厌弃他，让那么多人轮奸他，把他丢出了傅家，却还来找他，要上他。

这脑回路林无瑕不能理解。

不能理解是一回事，不能拒绝是另一回事。

林无瑕只迟疑了少许，就决定妥协。

他低头解开衬衣扣子，露出被裹胸绑住的微微隆起的胸口，露出他白皙的肩和修长的手臂。

再往下，是不堪一握的腰肢，浑圆的臀包裹在高定西装裤里。

林无瑕扫了眼周围站着的保镖们，他倒没有多少不好意思，并且知道这些保镖们并不会偷看。

只是觉得，之前在傅山的心里，自己或许还是他的合法伴侣，而现在，大抵只是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傅总，之渐很快就会放学回来的。”林无瑕低声道，“我不想让他知道。”

“您可以换个地方么？”

他低着头，语气有些卑微。

傅山拒绝了，并且笑道：“傅之渐在这张沙发上操过你吧？还有床上，窗台，浴室？我就要在这里操你。”

对于傅山而言，林无瑕的去向并不难查。

他很轻易地查到这里来，对于自己的继承人始终和林无瑕混在一起，他十分不满。

所以才找上门来，想解决掉这个小麻烦。

但是一见林无瑕，欲望便在裤裆里蠢蠢欲动。

傅山看不上林无瑕，他觉得脏，却又为林无瑕骨子里那股勾人而神魂颠倒，无法自控。

于是生出一股想戏弄林无瑕的心思。

他不是还虚情假意地对自己儿子说着真心么，傅山就是要这样，让林无瑕认清自己到底有多放浪下贱，让傅之渐认清他所谓的心上人有多不堪。

他可以和任何人偷情，可以出轨任何人。

他那颗无情无义的心里面，根本就没有一点真诚。

林无瑕脸上的笑容变得有点勉强。

傅山大发慈悲地解释了一句：“你放心，之渐今天不会太早回来的。”

他既然来找林无瑕，自然是要先解决好傅之渐这个意外，免得他来搞破坏。

林无瑕微松了一口气，唇边露出一点笑容来：“谢谢傅总。”

作为一个任人宰割的玩物，他不想得罪傅山，能做的只是尽可能不让傅之渐知道而已。

不过，傅山并没有上林无瑕。

或许是嫌脏，他只是让林无瑕脱了衣服，让林无瑕自慰给他看，亦或者用道具玩弄他——譬如林无瑕穴里的两个跳蛋。

他玩弄了林无瑕一番，却没让林无瑕射。

看时间差不多了，便起身离开。

离开前，傅山拍着林无瑕的脸颊，让他做好随时迎接自己的准备。

就这么走了。

林无瑕笑着答应，心里却沉了下来。

在男人离开后，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他赤裸着身体站在客厅里，望着门的方向，良久，林无瑕抓着那两个跳蛋狠狠摔在地上。

跳蛋顿时被摔得四分五裂。

林无瑕冷着脸抬起眸，又盯了会儿傅山坐过的沙发。

他把沙发套取下来，扔进了垃圾桶里，随后走进浴室去洗澡。

洗到一半时，傅之渐回来了。

少年明明可以两个小时前就回来，却生生被拉去听什么鬼讲座，还不许走，耽误他和林无瑕相处的时间。

因此傅之渐的脸色有点臭。

但推开门的时候，他想到自己又能看到林无瑕，脸上重新挂上了笑容。

听到浴室里传来水声，傅之渐直接推门进去，看到林无瑕泡在浴缸里，热水浮着一层厚厚的泡沫，挡住了他大半身体。

但胸口以上的部分还露在水面上。

傅之渐笑嘻嘻地凑过去摸摸林无瑕湿淋淋的短发，低头吻他。

若是以往，林无瑕一定会和他交换一个缠绵甜蜜的吻。

但今天没有。

林无瑕偏头躲开了。

傅之渐的嘴唇只擦过了林无瑕的唇角。

少年眉头微皱，摸摸青年的头发，问道：“怎么了，无瑕？心情不好吗？是不是公司有人欺负你？”

林无瑕抿着唇，垂眸轻轻“嗯”了一声，又说：“没人欺负我。”

“那为什么心情不好？”傅之渐蹲在浴缸边，手指摩挲着青年的耳朵，“是工作不顺利，工作太累了？还是为什么？”

林无瑕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