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呼吸不稳,但片刻后他又恢复了冷静,给顾濯穿上了长裙。
裙侧的岔开得太高,顾濯迈开腿走路时半个白皙的大腿全露出来,仔细一看,还能看到他白色蕾丝内裤的花边。
费轻按住他正要抬起的腿,“宁宁,动作小一点。”
顾濯看他一眼,将黑色的宽幅choker递到他手里,“戴上就可以了吧?我不用化妆吧?”
“很好看,不需要化妆。”费轻喉头一滑,将choker遮在顾濯的喉结上,轻轻合上扣子。
顾濯确实好看。
他本来就是天生冷淡薄情的长相,眼皮一撩却又风情万种,顾盼生姿,一个笑就能把人的魂勾走。他身材高挑,长裙勾勒出劲如弯刀的腰身,极细的吊带箍在瘦削锁骨旁;一头柔顺的卷发披在身后,墨蓝色的长裙衬得皮肤更加白皙;淡然的神色更是给他平添一份韵味。
他这么在商场一走,就引来无数注目。
费轻牵着他的手,在他耳边提醒:“不要乱跑。”
他却掰过费轻的脸,在他耳边吐出一口热气,说:“你今天还没肏我。”
费轻皱着眉捏了捏他的脸,“你不要说这种话。”
“哪种话?”顾濯靠在费轻身上,“骚吗?你不喜欢吗?”
“快去试衣服。”费轻推开他。
接待员笑着感叹了一句“二位感情真好”,带着二人去了VIP更衣室。
进了屋,接待员就退了下去,费轻把裙子递给顾濯,指了指墙角的帘子,“自己去试。”
顾濯接过裙子,转身走了过去,拉上了帘子。
里面放着一张高脚凳,墙上挂着挂钩,挂钩上挂着一个发圈。
帘子后的空间不大,顾濯一个人还施展得开,两个男人挤进来的话,会显得拥挤。
顾濯取下发圈绑住头发,冲着外面喊:“费轻过来,我拉不到拉链。”
闻言,费轻立马走了过来,抬手撩起了帘子。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才伸进来,顾濯就立马抓住,直接将费轻拽了进来。他趁着费轻没反应过来,猛地把对方压在墙上。
“宁宁?”费轻垂下眼帘,不敢看顾濯的脸。
顾濯压在他身上,刻意用乳房去蹭他,又抬起膝盖顶他的腿间。
“你怎么了,费轻?”顾濯抚着他的侧脸,逼他看着自己,“你不喜欢狗狗了吗?”
“你不要这样说自己,”费轻握上顾濯的手,眼睫轻颤,“你不是……”
他说不出那个词,于是作罢。
“那你说我像小狗、给我带项圈的时候怎么不这么说?”顾濯揪住他的衣领,瞪着他,“反正你觉得我听你的话,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会有异议,所以你一直这样——”
“你一直这样,想来就来,想走便走。”
“你高兴了,就逗着我玩玩;不高兴了,就这幅样子。你是不是觉得我穿裙子千方百计勾引你、让你肏我的样子特别有趣啊?”
费轻抱住他,声音抖得像在哭泣,“不是的宁宁,我不能——我会伤到你的。”
“对不起——”
“啪!”
顾濯推开他,直接甩了一巴掌到他脸上。
“你不清醒。”顾濯冷冷地说,“我看不懂你到底想做什么,但我不需要你的道歉。”
他抬头看着费轻,“我只问你一次,你是想就这么算了,还是要上我?”
费轻垂着头,像是在重启。
他闻到嘴里的血腥味,舌尖顶了顶被顾濯扇的部位——内壁竟然破皮了。
“就这么算了?”费轻摩挲着顾濯的肩头,伏在他耳边说,“你都硬了。”
“那你现在就肏——”
费轻直接抱起他的腰,一个转身把他抵在了墙上,堵住了他的唇。
顾濯双手搭在费轻的肩上,双腿夹着他的腰,一边接吻一边用臀部蹭费轻的腿间。
“嗯?”费轻在他胸前闻了闻,“宁宁又产奶了?”
“嗯,”顾濯点点头,“你帮我喝掉。”
费轻呼吸一沉,手伸到背后拉下裙子的拉链。拉链一直开到腰窝附近,费轻又摸了摸他的腰窝,解开他的内衣扣子。
“呼……”顾濯高耸的乳房瞬间软下来,把内衣和裙子都顶起一个弧度,“穿这个太难受了。”
“没想到你奶子这么大,”费轻褪下吊带的细绳,“买小了。”
顾濯不知想到了什么,脸红得滴血。
他趴在费轻耳边,问道:“老公喜欢狗狗的大奶子吗?”
费轻侧过脸亲他,“只要是乖狗狗的,我都喜欢。”
顾濯含着他的唇瓣,笑了起来。
“下次别穿长裙子了,”费轻褪下他的裙子,“太难脱。”
说罢,他含上了顾濯早已被奶水打湿的乳头。
敏感的乳头被含进温暖的口腔,柔软的舌头重重地舔舐过那颗小果粒,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