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巨大的空虚叫阿珍恨不得将塞子挤进身体,水儿汩汩地直流。
“啊——”一声惊呼,塞子被水流冲开,半透明的黏浊液体淌了一地。
“看来问题很严重,我得好好检查。”
两边的黑衣人又一人一边掰开她的阴唇,蜜穴展露无遗,情趣内衣依然勒在中间,被浸得能滴出水。
“先测体温。”一根细长的“温度计”被插了进去。但因为太过纤细,反而让阿珍愈发空虚难耐,水流不止一下将温度计冲了出来。
“真是麻烦的病人,看来只能直接观察。缝隙过窄,需要扩展。”江器自顾自说道,拿起一根螺旋状的玉势,径直捅了进去。
虽然他的动作粗鲁,但阿珍被欲望掌控,依然感受到满足的欢愉,嫣红的媚肉争先恐后绞去。
江器往前插进玉势,忽然感觉触碰到了一层阻碍。
阿珍勉强回神,娇die道:“人家还是第一次~请大人……怜惜……”
“我知道。”江器冷笑,“我那个儿子不喜欢别人用过的。”说着,毫不留情用那件“工具”捅破了薄膜。
撕裂般的痛楚传来,血迹混杂着水流出,阿珍有一瞬间的失神:我究竟是为什么要接下这个任务?以为能一步登天……
“哎?流血了?再抹点药。”
巨大的玉势抹满了药,直直插入穴中。
“啪!啪!啪!”
江器拿起软尺一下下拍打,将过大的玉势顶进最深处。
“啊!……”阿珍终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这就不行了?”江器嫌弃地拍了拍女人脸蛋,看了眼毫无反应地胯下,叹了口气:“唉,给你们了。”
两旁的黑衣保安看江器玩弄阿珍,早已欲火焚身下身耸立:“谢谢大人!”
……
……
江临回了房间,立刻进到浴室,将淋浴开到最大。
这栋房子的隔音并不好,只有巨大的水声才能遮住客厅的动静。
他知道会发生什么。
从他十二岁那年搬进这个“家”,他这个血缘上的父亲,就变着法往他床上塞女人。
各式各样的女人。
他拒绝过。
甚至偷偷放走过。
但没有用。
这些女人来自五十以后的下城区,她们全是自愿的。
更让江临恶心的是,他拒绝这些女人,江器会“享用”。江器虽然因故失去了玩弄女人的“能力”,但依然有玩弄女人的方式,以及玩弄的性致。
有时候江临在想,他对于江器,究竟是血缘上唯一仅剩的儿子,还是一个传递血脉的“播种工具”?
窗外一片漆黑。
他喃喃自语:“我以为在更高的城区,能看到明亮的阳光,没想到只是换了个更高的位置,看更黑的夜。早知如此……我宁愿在下城区,做一只朝生暮死的蝼蚁。”
黑沉沉的夜幕下,笼罩着无数阴影。
江临忽然想到杭晚:“她不会遇到什么事吧?”
但又想到她先前那副模样:“算了!只怕人乐在其中呢!”
匆匆洗罢,蒙头睡觉。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梦到了杭晚。
梦里,他那个父亲找来的女人变成了杭晚,穿着白天的校服,躺在地上,裙子被掀了起来,雪白的内裤上湿意明显。
江临陷入了犹豫。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不理的话,他那个父亲会将人用“道具”玩弄一番,再丢给保安。
“江临……我腿软……”
“……”算了,先将人带回房吧。
江临把人抱起来,雪滑至极的触感让他瞬间起了反应。
等江临将人抱进房,杭晚身上的衣服,已经变成了那件什么也遮不住的女仆服。
“江临……我想喝月亮水……”
草!大晚上的我去哪给你买月亮水?
但杭晚紧紧地贴在他身上,又滑又软,声音一声声地像挠在他的心坎。
“草!月亮水是吧?”盯着那张合的莹润小嘴,回忆起白天她咬吸管那模样,江临呼吸渐渐沉重,指了指鼓囊囊的胯下,“下面也一样。”
杭晚乖觉地低头,解开他裤头,一根硕大的肉棒跃出来,戳到杭晚白皙的小脸上。杭晚小嘴微张,将火热的肉棒含弄住。
“舔、”江临喘着粗气,“像白天那样给我舔……”
杭晚贝齿轻磨慢蹭,听话地含弄着他的龟头。
“江临,我想喝月亮水。”
“吸出来、吸出来就有了……”
一阵一阵的快感充斥着他脑海,终于达到顶点,炙热的欲望喷薄而出,白浊的液体粘满了杭晚面庞……
……
……
万籁俱寂的杭家。
杭晚赤身裸体的站在镜前,双手捧在胸前,看着镜中完美无瑕的胴体,轻轻问:“他不喜欢我这样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