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力,扶着小傻子的腰往里深顶了几下,小傻子忍不住仰起脖子浪叫起来,口水都被肏得流出来。
大鸡巴在穴里越进越深,小傻子被肏得两条细腿都在空中乱晃。
秦尧一把抓住他纤细的脚腕按在床上,胯部用力往前顶着,小傻子被他顶得乱颤,下意识地抱紧了自己的肚子。
“嗯啊......呜......”
小傻子脑子本就不灵光,此时在秦尧的大力攻势下,更是有些神智不清了。
他双手抱着硕大的肚子,随着秦尧的肏弄嗯嗯啊啊地乱叫,仿佛魂都被肏得灵魂出窍,全身上下只剩下面一个小洞还有知觉,身家性命都系在了那根作恶的大鸡巴上。
小傻子被秦尧肏弄了一会儿,已经没了力气,渐渐地他连肚子都抱不住了,双手无力地垂在一边,大敞着下身任由秦尧肏弄。
秦尧正在兴头上,一时也照顾不到小傻子的感受,完全没注意到人已经快晕过去了。
等他终于尽了兴抵在子宫外壁射出来,大鸡巴从被肏得松垮垮的穴口抽出来时,他竟发现上面带了一缕血丝,只不过被骚水稀释,刺目的红色浅淡了很多。
秦尧一下子慌了神儿,赶紧扶起小傻子,看他怎么样了。
小傻子被他肏得没力气,话也说不清楚,双手扒着硕大的肚子,嘴里含混不清地直喊痛。
秦尧往小傻子身下看,最初的血丝被稀释了,一大股清液从花穴里流了出来,是羊水破了。
秦尧忙喊了下人去请郎中和产婆过来,小傻子这是要生了。
“啊......!”
小傻子用力地掐着秦尧的手,满脸都是痛出来的汗。
秦尧从来不知道小傻子还有这么大的力气,掐得他的手都青紫一片。
“痛......啊!哥哥......呜!好痛!”
小傻子痛得眼泪直流,他的双腿被产婆拉开固定好,此刻一阵宫缩袭来,痛得他直蹬腿,无奈脚腕都被绳子拴住,移动不得半分。
“啊!哥哥......我受不了了......好痛!”
小傻子双目睁大,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像一条濒死的鱼。
产婆的手伸到他的花穴里摸了两把,说他身子娇小,骨盆太过狭窄。肚子里的孩子营养太好,养得又大,这一胎怕是生得艰难。
秦昭听到家丁传报的消息,也匆匆从外面赶了回来,一进门就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小傻子仿佛痛得要死过去,正紧紧地拉着秦尧的手,下身一片血迹触目惊心,几个产婆正焦急地围着他打转。
产婆说,宫口要是再开不了,肚子的孩子怕是要保不住了。
羊水几乎已经流尽了,孩子再不出来,就会活活憋死在里面。
小傻子攥紧了秦尧的手,哭得都没力气了,下身的阵痛让他几乎无法思考,肚子的孩子正卡在宫口,下坠的痛苦仿佛撕裂了他的子宫,让他痛不欲生。
一个经验老道的产婆拿起一把剪刀,在火上烧了起来。
产婆说,如果产夫使不上力气,只能把产道剪开,方能保住孩子的命。
秦尧听了心如刀绞,小傻子已经是痛不欲生,他哪里舍得再让他受这样的罪。
他问产婆还有没有别的办法,产婆思忖了片刻,附在秦尧耳边小声一番。
房内闲杂人等均已被遣散,只剩秦尧和小傻子二人。
最初的阵痛已经过去,小傻子的意识恢复了一点。
他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从上到下都被汗水浸个湿透,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喘息着。
“忍着点。”
秦尧抓住了小傻子的脚腕,大鸡巴顶在敞开着的穴口上。
“呜......”
小傻子累得说不出话,只能用眼神示意秦尧可以开始了。
他的指甲深深嵌到肉里,下唇被咬得一点血色都没有。
产道早已被产婆开拓过一番,很轻易地完全吞下了秦尧的大鸡巴。
秦尧按住小傻子的腿根,大鸡巴的顶端直接顶到了半敞着的宫口上。
秦尧抬头看了一眼小傻子的反应,苍白的小脸上没有血色,汗浸浸的,眼睛几乎不能对焦了,正空洞洞地望着上面。
秦尧看得心里一痛,索性心一横,长痛不如短痛。
他按着小傻子的大腿根,大鸡巴用力地撞向宫口,将穴道打湿得黏腻一片。
“啊......!”
秦尧每撞向宫口一次,小傻子就痛得惨烈地哭叫一声。
宫口被肏得湿滑一片,孩子已经入盆,每被撞击一下就下坠一分。
小傻子的嗓子都要喊哑了,屋外的人焦急地乱作一团,秦昭几次要冲进房里看,都被拦住了。
终于,秦尧出来了,他下身的衣摆上沾了一片血迹,看得人触目惊心。
一个产婆忙凑上前问他情况如何,秦尧说,宫口已经全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