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是他做的,后悔也没有用。
只是,叶菰初会不会发现是他。
宋师父今天看到了他,那块蒙眼的黑色绸缎他也没有从叶菰初眼睛那边摘下……叶舒慈最近用的都是黑色绸缎,因为柳夷凉觉得黑色粗布对脸上的皮肤不好,黑色丝绸过于轻薄,都没有绸缎的效果好。
整个下午他都提心吊胆的,直到叶舒慈醒了闹着要吃的,柳夷凉就去灶房给他煮饭了,折桂园的炊烟飘向远处。
吃完饭,叶舒慈又想出门走走了,他最近还挺喜欢出门的,除了除夕时碰到了一个上来就亲嘴的怪人,其余时候在外面的感觉都还可以,只是他依旧离不开黑布,只能在没人的地方才能摘下来看看风景。
柳夷凉就照常带着他出去遛弯。叶舒慈今天不太高兴,小柳儿不给他亲亲了,连抱抱都好像很抗拒的样子。他在小山坡踩到了一块石头,这块顽石算是撞在枪口上了,叶舒慈狠狠一踢。
躲在灌木丛的叶菰初扶着自己的额头很无语,这事还真巧,他过来跟踪这俩就是想弄清楚下午的事情,结果叶舒慈踢小石头直接砸到了他的额角,出血了。
他不能怪叶舒慈,自然只能把账算在柳夷凉头上。
终于到了一个没什么人的地方,他趁此良机过去点了叶舒慈的睡穴,叶舒慈倒在他怀里,柳夷凉一脸慌张地望着他:“叶、叶大哥,你额头怎么了。”他今天好像没有把叶菰初弄伤……不对,额头明显是新伤。
叶菰初背起了叶舒慈,他从很小的时候就经常背叶舒慈,因为抵抗不了叶舒慈的撒娇功夫。柳夷凉从小就不会跟他撒娇,有一次柳夷凉小腿受伤,他过去主动问要不要背你,柳夷凉都说“不用,我可以的”,所以他没有背过柳夷凉。柳夷凉除了拿些自己觉得好吃的、好玩的玩意儿送他之外,从来都不愿意麻烦他,叶菰初就觉得这人不需要自己帮忙,没劲。
他回头催促柳夷凉:“跟我过来。”
柳夷凉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这个画面在他记忆里出现过几次。每次叶菰初背着叶舒慈走的时候,柳夷凉就喜欢跟在后面。
叶菰初本来想把叶舒慈带回自己家,但是走到一半又觉得不太合适,他转身问柳夷凉:“折桂园在哪里,带我过去。”
于是他们三就回了折桂园。
叶菰初把叶舒慈放在床上,盖好了被子:“我点的睡穴大概明天才会解开,如果他晚上不醒也没事。”
叶菰初坐在床边,把视线转向柳夷凉。
柳夷凉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叶大哥,你来找我们有什么事情。”
叶菰初开门见山单刀直入:“你是男的吧?”明天要离开,他不想浪费时间。
柳夷凉点了点头。
“脱衣服,我检查一下。”
柳夷凉觉得大事不好,他下意识朝外跑,但还没来得及挪动步子就被叶菰初用小石子定在了原地。
叶菰初先拿起床边的手帕打湿,擦了擦自己的额头,血渍已经干涸。
柳夷凉从栖霞洞一回家,脑子清醒了之后就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叶菰初淡淡地说:“下午我回家洗了澡。”
柳夷凉没有接话,这下真的完了,早知道他怎么也不会鬼迷心窍地……
叶菰初擦干了手,慢慢走到柳夷凉跟前,又慢条斯理地脱起了他的衣服。
柳夷凉正月穿的衣服比较厚,反正他没有叶菰初和叶舒慈抗冻,屋内有些凉。
那一件件衣服叶菰初也没有心思放好,直接就扔在了地上。
柳夷凉被他脱得只剩下了一条亵裤。
叶菰初倒是没有什么旖旎的心思,柳夷凉从小到大都是圆乎乎的团子,身体再怎么消瘦都有一点鼓起的肉感。
叶菰初把手放在柳夷凉胸口那有点稍微鼓起的胸脯上,试着抓了一下,的确有点像下午手心的触感。
他就继续动作,脱了最后的遮蔽物。
那有些怪异的双性器官映入眼帘,叶菰初很突兀地笑了一声,他半蹲下去,用手指夹起那垂软的男性器官,去看那隐蔽的女性器官。他先摸了摸阴蒂,又划过了那肉唇,都泛着淫靡的红艳,一看就是不久前使用过。
他抬眸和柳夷凉对视:“栖霞洞,是你啊。”
柳夷凉轻轻应了一声:“嗯,是我。叶大哥,对不起。”
叶菰初又问:“你和舒慈……”
柳夷凉立刻说道:“没有,我和他没有过。”
叶菰初虽然是半蹲仰视的姿态,却透出一股让柳夷凉心惊的压迫感:“怎么证明。要不你发个毒誓给我听听,不然我不信。”
柳夷凉的大脑飞速旋转,得发具体一点的毒誓,不然会显得不够力度,他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我可以发誓,如果我骗你,我的第一个孩子一定会不得好死。”他尽可能表现自己很真诚,反正他不会怀孕。
叶菰初思考了一会儿:“好。我相信你不会对一个傻子出手。不过你真的能有孩子吗。”他不像是在询问,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