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时候幽幽的,很勾人。
浴室和更衣室都比较空旷,光线不强,杨预给我口交的声音回荡在昏暗的房间里。
暧昧而不真实。
我的活不好,也不持久,到底是没经验,没多久就射出来了,杨预被呛得手撑在一边剧烈咳嗽起来。
我尴尬地蹲下去扶住他,他扯开我的手,然后按到他的鸡巴上,“汤泽宇,帮帮我。”
我没拒绝,虽然被口没经验,但是我打手冲有经验啊,我调整了一下姿势,抓着他的东西撸起来。
“嗯……不要告诉别人。”杨预在我耳边喘。
我皱了皱眉,“当然了。”
出去的时候其实已经快九点了,杨预居然还想洗衣服,被我劝放弃了。
我怪异地想,他不会就是为了洗精液才会在更衣室洗衣服吧。我又想到他收到书包里的自慰棒,我不敢问,还是人自己说的:
“按摩棒,W岛产的。”
跟我说干嘛,我靠在墙上不知道怎么接话。
“那个你,你为什么玩这个?”我干巴巴地问。
杨预一边穿衣服一边笑,很坏的笑,“自慰啊,爽。”
我问出了我最大的问题,“我去,为什么在这玩,不怕被人看见吗?”
“我锁了门的,你他妈是怎么进来的?”杨预顿了下,骂我。
“……”忽然想起来我把蒙高足球队更衣室的锁弄坏了。
大爷当然没锁门,也没骂我们,就是很不耐烦地瞪了我们几眼。
“你不是要送我回家?”见我和他往反方向走,杨预喊了一声。
“送个屁,你这个变态。”我骂他。
杨预的笑声远远地传过来。
回去的路上,我还是难以相信发生的一切。
杨预。
同性恋。
更衣室。
我和杨预。
妈的,那我也是基佬。
9
杨预什么家庭其实我知道的不多,他说不是什么大富大贵。
那可能是我没见过真正的大富大贵,杨公子今天一晚上在酒吧花两万块钱对我这种平民百姓来说已经很挥霍了。
他的朋友也有点毛病。
上高中那会儿他有个朋友,叫胡静,在学校见过几面,收拾得很干净。素面朝天,但是很漂亮。还是那句话,学校里几乎什么都看不出来,但一出去玩,财力啊心态就都显露了。我陪胡静出去玩从来不敢请客,谁能想到她那平平无奇的黑长直其实是四个小时两千多整出来的。
杨预说他早八百年不和胡静混了,胡静大学在国内买了个文凭,现在就是夜店酒吧玩个没停。
想不到。
但是杨公子也没好到哪去吧,整天无所事事地在我家里晃。
胡静高中的时候喜欢看漫画,还净是些恐怖漫画,邪典漫画什么的。
在我这里胡静的性格也至今是个谜。
回到家,我在床上和杨预开玩笑,“你说你家里人知道你能躺在男人身子底下这么骚吗?”
和杨预谈恋爱的时候我去过他家,五层楼,有电梯,杨预独占第四层。装修倒是挺亲民的,塑料壁挂,还有牡丹刺绣,和我家差不多土。
杨预的书房有个柜子,带密码锁,里面全是那些东西。
我还记得我翻着他书柜上的《一个世纪儿的忏悔》看着他打开柜子一手抓着一个大黑屌时的震惊,我当时说:“人类没救了,你忏悔吧。”
杨预的爸爸妈妈都是非常严肃的长相,事实他们也非常严厉,尽管对我很友好,我还是害怕他们。
杨预趴在我身上,漫不经心地回答,告诉了我一个让我震惊的消息,“你要说同性恋,他们早就知道了,但是他们以为你是比较娇的那个。”
我掀开他一下子坐了起来,“你是说他们一直都知道我们在谈恋爱?!”
杨预差点摔下去。
“你他妈真有病汤泽宇,”杨预给了我一拳又靠在了我身上,“他们当然知道了,高中也是,现在也是。”
我呆掉了,回想当年在他父母面前说的一些烂话,恨不得穿越回去砍了我自己。
又有点焦虑。
本来想逗杨预的,结果我自己晕了。
10
我的球技在杨预的指导下稳定前进,主要还是练得多了,和杨预出去玩除了踢球打球就是做爱。
当然,我的做爱技术也稳定进步。
我的第一次在升高二的暑假给了杨预。
但我还是有种萦绕不散的置身事外的感觉,可能是杨预在我面前和在别人面前相差太多的原因,也可能是我们两个都瞒着所有人秘密恋爱的原因。
二中有次通报一个女生和一个男生谈恋爱被开除,传言说他们两个趁运动会在教室里干被抓到了。我还想,这才多大呀就做了,还是在教室里。
完全忘了我和杨预来得更早,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