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养熟了。

他伸出手，指了指地上，“跪那。”

江瑜立马爬下床，跪在韩野指向的位置，双手攥拳放在胸前，吐出殷红的舌头，大声地“汪汪”地叫了几声。

韩野抬起脚，踩在江瑜那种无论出现怎么样的淤青或伤痕都很好看的脸蛋上，“舔。”

江瑜小心的捧住面前这只苍白足弓漂亮的脚，将带有薄茧的脚趾含进嘴里吮吸，舌尖滑进脚指缝舔弄，舔过脚背上绷露的筋脉。

韩野掐灭了烟头，紧接着点燃了今天的第四根烟，左脚抬起踩在江瑜的头上。

烟抽了将要半根，韩野才喊了停，江瑜抬头看着他，好像乖巧地等待着主人的下一个侮辱性的命令。

韩野招招手，江瑜就往前又爬了几步，跪在床边，头发蹭着韩野的手。

韩野弹了弹烟灰，掐了掐他的脸蛋，下一刻，一个巴掌拍了上去，紧接着，不断地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巴掌。

“啪。”

“啪。”

“……”

不断的巴掌声响彻在昏暗的卧室，江瑜的脸被抽肿，唇角也开始红肿、青紫、顺着嘴角流出血来。

“真贱。”韩野嘲弄似的笑着，朝江瑜身下看了一眼，“怎么硬了？”

江瑜咳了两声，用手抵住嘴，唇角的血蹭在了手上。

“疼吗？”韩野看着他，“喜欢吗？”

江瑜抬起头看着他，先是摇了摇头，用额头亲昵的轻轻蹭了蹭主人的手，“喜欢……喜欢主人……唔！”

下一刻，他的脖子立刻被一只大手狠狠掐住，整个人被那韩野掐着脖子拽了起来，栽在床上。

“唔……主人……”

江瑜小心地看向主人，却看到面前主人刚刚掐住自己的那只手上的伤口又裂开了，雪白的绷带渗出殷红的血来。

江瑜觉得有些刺眼，就伸出舌头舔了舔主人手背上渗出的血迹。

刚才用力掐脖子扇巴掌的暴徒仿佛又变成了另一个人，温柔的摸了摸江瑜的头，看着他像狗崽一样伸舌头舔舐自己的手背。

“真乖。”

韩野收回手，揉了揉手腕，下床去洗了个澡。

再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江瑜抱着他的那个大骨头抱枕倚在床头，眼皮困得打架，但还是强撑着自己没睡，等主人回来。

韩野躺在床上，被子掀起一角，困到不行的江瑜就自觉的钻到被窝里，紧紧贴在主人身边，很明显的开心，怀里还抱着那个玩偶。

“啧，”韩野原本就是在路边的一个小店一时兴起随手买来的一个玩偶，没想到江瑜能这么喜欢，睡觉还要抱在怀里。

有这么一个玩意，睡觉实在是碍事，韩野随手就从江瑜怀里抽出，扔掉了。

玩偶掉在了地板上，江瑜愣了愣，随即反应了过来，虽然很控制了自己的情绪，但还是很快地委屈地红了眼眶，原本开心上扬的唇角也垮掉了，不开心的咬紧了下唇，但还是没说什么，把脸埋进了被子里。

要哭。

“。”韩野轻不可闻地叹了叹，在江瑜垂头丧气地脑袋上用力揉了揉，下床将地毯上的骨头玩偶捡了起来，塞进了被窝里，只是放在了另一边。

江瑜又昂起头，抱着骨头，开心了起来。

韩野拍了拍他的头，将狗链拴在了床头，“睡觉。”